“我怎么知道?我又没问。”
“他们给你什么报酬?”
“让我平平静静过日子。”
“那么你为什么帮我?”
她苦笑了一下。“多美好的生活和回忆……我父亲曾经在乡下当法官,我很爱他。
他死了以后,我开始厌恶我佐的村子,便搬到孟斐斯。一次又一次遇人不淑之后,我成了妓女,一个有钱又受人尊重的妓女。有人会付钱打听我啤酒店老主顾的隐私。“”是孟莫西,对不对?“
“你自己想吧。没有人能够强迫我污蔑法官。为了保持对我父亲的敬意,所以我放过了你。如果你有危险,也只能算你倒据了。”
“弥不怕他们向你报复吗?”
“我过去的经历会保护我。”
“如果这个主谋人不吃你这套呢?”
她垂下双眼黯然说道:“所以我才离开孟斐斯躲到这里来。因为你,我失去了一切。”
“亚舍将军到你那里去过吗?”
“没有。”
“真相一定会大自的,我向你保证。”
“我已经不相信什么保证了。”莎芭布闷闷地说。
“有信心一点。”
“为什么他们要毁了你,帕札尔法官?”
听她这么一问,帕札尔故意坦承:“我在调查一起发生在吉萨的意外事件。那里的五名守卫都死了,至少官方是这么说的。”
“这件事没听过什么谣传埃”
突然,她右手按佐左肩,发出了一声痛苫的叫声。
“你怎么了?”帕札尔紧张地问。
“急性风湿痛。有时候手臂会痛得动弹不得。”
帕札尔稍稍考虑了一下便决定了。她曾经帮过自己,现在他也该救她。
帕札尔向奈菲莉介绍莎芭布时,她正在医治一只脚受了伤的小驴子。莎芭布答应了帕札尔要隐瞒身份。
“我在渡船上遇见这个妇人。她肩膀痛,你能不能帮她看看?”
奈菲莉很仔细地洗了手,然后问道:“以前就痛吗?”
“已经五年多了。”莎芭布回答得很冲,接着又问了一句,“你知道我是谁吗?”
“一个我现在要医治的病人。”
“我叫莎芭布,是一间啤酒店的老板,也是妓女。”
帕札尔的脸整个都白了。不过,奈菲莉倒似若无其事。
“性行为太频繁,加上性伴侣也许卫生习性不好,都可能是你病痛的来源。”
“替我检查吧。”
莎芭布脱去了长袍,全身一丝不挂。帕札尔不知道自己是该闭上眼睛、转过身去还是挖个地洞钻进去?奈菲莉绝不会原谅他带给她的这番羞辱的。引介了一位欢场女子当病人,多么意外的“惊喜”呀!他若出口否认只会更显得荒唐而多余,一点作用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