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海剑宗之人虽犯下大错,但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深崖裂谷之患,本尊无意解释过多,但焚海的实力摆在这,他暂时不能死。”
焚海额上的青筋一跳,果然。
“那我们的幼崽就白死了?!”
“这不可能!我们不接受!”
“他们必须付出代价!”
金丹以上修为的受害灵兽们纷纷开口,满腔的愤怒溢于言表,若不是忌惮楚莱,早已冲上去撕咬。
“本尊并没有说不让诸位报仇,只不过不能伤及性命罢了。”
云倚风差点笑出声,这什么意思?
由楚剑尊看着,焚海立定挨打?
嘎嘎嘎嘎。
她可真是个妙人。
“你什么意思?”焚海显然意识到她想干什么,“我不可能任由它们胡来。”
“焚海剑尊稍安勿躁,黑奇花的事情,还未谈。”楚莱直视焚海,一字一句说道。
焚海眼神晦暗,瞳孔有一瞬紧缩,竟然没再反驳。
沈清焰认真听着,她怎么觉得楚剑尊话里有话?
“楚剑尊,您继续说。”狐然看出来了,有楚莱在,它们想以命偿命,几乎不可能。
又被她说中了,狐然内心叹气。
云倚风托腮,看得津津有味。
楚莱甩袖,云倚风突觉自己被一个无形的结界隔绝在外。
“哎呀,听不到了。”沈清焰有些可惜。
不仅听不到,甚至连唇语都读不到。
“毕竟是一宗之主,楚剑尊有分寸。”
兰漾舟可以理解。
围观的修士们聋的聋,瞎的瞎。
“这么见外呢?”
“得了吧,剑尊敢直说,你敢听吗?焚海剑宗的人心眼可不大。”
“你不还在这蛐蛐吗?”
“他们现在又听不到。”
云倚风百无聊赖,想起方才无意间听到的一声姑姑。
“阿南,我方才听到狐悠叫引鹤姑姑,它们是族亲?”
玄听南想了想:“应该是,这很正常,他们的阿娘是天狐,无论阿爹是何种族,孩子只会随娘亲血脉的模样,当然,他们体内也流着天隼的血脉,只是不会显现。”
非白懵懵懂懂,圆毛的怎么会看上扁毛的?
这又是独属于狐悠狐然爹娘的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