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胡说!我只是好奇!”
“宗主经常出入禁地!我曾看见他带着灵兽进去!”
“那个谁!那个……。”
一打开话匣子,多重又多样的爆料纷至沓来,弟子们七嘴八舌的,狐悠恨不得长出八只耳朵。
焚海和引鹤在上边打得昏天黑地,狂暴的灵力看上去像是酝酿雷劫,眼前又吵得像修士在集市上讨价还价。
抽象,太抽象了。
云倚风托腮,这气氛也太怪了,不过狐然答应了她不滥杀无辜,他确实做到了,就是不知道千峰峪的灵兽为何这么听他的话。
想着想着,云倚风的视线游向群兽。
云倚风:……
很好,一小半在认真分辨仇人,一大半在打瞌睡。
怎么能做到像一片散沙但又有点粘合力的?
从四面八方赶过来的修士看到这个场面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
“这是在干嘛?”
“不是,这些弟子怎么这么孬呢?”
“你行你上?打得过这些灵兽吗你?”
“楚剑尊不是在这里吗?她一向以正派着称,不会眼睁睁看着灵兽把弟子们杀光吧?”
“我还是觉得,人修就该帮人修。”
“你上?”
“……”
金珏走上前,想仔细观察黑奇花,叶随察觉到她的动作,警觉地拦住她。
乌涟浮在地上几寸,没有踩上尸骨。
“叶宗主,这黑奇花,还是交由我们保管吧?”
“此乃师尊的机缘,且此花脆弱,不可移动。”
“脆弱?”乌涟眯起双眸,“我看它长得挺精神的,怎会脆弱?”
轰——
叶随和乌涟交涉之际,焚海和引鹤也打得不可开交。
“我知道施涯师兄会制药!”
一个弟子大声吼了出来,施涯死死盯着他,眼中满是阴霾。
谢谊感觉自己的脑袋里有一条神经在不时抽痛,每一次都控制在他发怒的边缘。
玄听南无声惊呼,分别和云倚风、兰漾舟、万俟琛击了一次掌。
沈清焰啧了一声:“没想到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