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荆王处以五马分尸之刑。”
朱见深闻言,面色骤变,惊愕道:
“你……你竟要如此?”
朱佑极低头沉思片刻,终是坚定道:
“荆王残暴不仁,竟对亲生母亲下手,儿臣誓要将其处以极刑,并将其党羽一并严惩。”
朱见深摆了摆手,无奈道:
“如此说来,咱与你母后,乃至整个皇室。
岂不都与那畜生有所牵连?
再者,论辈分,他亦是你的叔辈啊。”
朱佑极眉头紧锁,问道:“父皇。
若派人查明真相,您如何处置朱见潚?”
朱见深深吸一口气,凝视着朱佑极道:
“若朱见潚真有其事,咱便赐他自尽。
以正朝纲。”
朱佑极坚决摇头:“不行。
此人行径令人发指,儿臣断不能同意。
再者,虽藩王势力日渐式微,但自永乐之后,他们对皇权的敬畏已荡然无存。
儿臣此举,意在重振皇威。
令他们心生敬畏。”
朱见深眉头紧蹙,语气坚决:
“不行,咱绝不能同意。”
朱佑极回禀道:“父皇,儿臣心中疑惑。
为何您执意要庇护那些藩王?
他们享受着朝廷的岁禄。
却碌碌无为,对国家毫无贡献。”
朱见深沉吟片刻,缓缓说道:“藩王昔日确有实权,明初之时,三大护卫军更是兵强马壮,然削藩亦是无奈之举。
太祖早有圣谕,藩王除非谋反。
否则不得赐死,此乃咱最大的退让。
再者,我父子二人已得罪文人。
若再与宗室结怨,对我们大为不利。
为君者,需广施恩泽,方能安邦定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