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中间沾了血。
“这块玉佩李仁从不离身。”
宋武想了想。
确实。
不管他什么时候见李仁,他身上都带着这块玉佩。
“确定已经死透了?”
手下点头:“我探过他的鼻息,已经死透。”
闻言,宋武放下心,将玉佩丢给他。
“把这块玉佩处理了。”
“带了血的玉佩,晦气。”
手下拿着玉佩离开,在门口的时候听见宋武势在必得的笑声。
宋武看着桌边的信,唇角上扬,脸上透着不屑。
柳家,终究还是贪生怕死的。
他就说,这世界上没有人不怕死,也没有人不爱权。
柳家当初死活不站边,向来清高,现如今为了救柳亦泽,不还是倒戈到他这边了吗?
柳亦泽也是。
以为他傲骨铮铮真的会宁死不屈。
这也没过几天,他就已经改变主意了。
柳家也是一群孬货。
柳家去求皇上开堂公审,对他有利无害。
到时候柳亦泽说出顾家在岭南有造反的心,他则在一旁煽风点火,火上浇油,顾家这辈子断然再也不能翻身。
顾行泽就算还活着又能怎样?也只能再背一次叛国的罪。
这辈子,顾行泽都只能苟且偷生的活着!
想到这里,宋武就止不住笑。
顾行泽啊顾行泽,终究还是被他踩在了脚下。
隔天,宋武起了一个大早,换上官服整理好仪容仪表便朝着皇宫去。
金銮殿上,众大臣分别站在两边,看着地上跪着的柳家父子。
“众爱卿对柳家所求此事可有什么看法?”
皇上看着跪着的父子两人,开腔。
司马丞相站出来。
“皇上,臣觉得柳大人和柳少傅想为柳亦泽争取一次开堂公审的机会,是合乎情理的。”
“为父为兄者,都是相信儿子和弟弟的,臣也觉柳亦泽此事有些蹊跷。”
“审柳亦泽的时候,他次次都坚持那些信并不是他写的,他是被冤枉的,臣奏请皇上给柳亦泽一个机会。”
司马丞相说的时候余光瞟一眼宋武。
这搅屎棍别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