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警察找过我,然后再走。”
反正那个死小子一定要死,而且要很快死。
再晚一点,她的嫌疑就大了。
说着,白栀吩咐的事情就悄无声息的办好了。
“赶紧吃,马上就要来人了,我不能饿着去做笔录”
最主要的是,她不能饿着见解家人。
那群明知故问的解家人。
一群人加快速度,填饱肚子。
特别是张日山和张海客。
早知道白栀不会那么冲动,他俩就不去了。
他俩和白栀一起出现在那家,白栀还和那家人有着深仇大恨,他们没有怀疑,谁有怀疑。
果然,那个男人还在想七想八的时候,他儿子的死亡消息就传了过来。
他真的就这一个儿子。
一个踉跄,瘫坐在沙发上。
现在都不是有没有儿子的事情,现在是他得罪了一个疯子的事情。
坠马也能死亡吗?
他的儿子,骑术一流,怎么会呢?
“先生,报警吗?”
管家小心的看着男人,生怕他死了没有人给他结清工资。
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管家,又不是他家的家奴,他真的啥都不知道。
“不报。”
一字一顿,男人说的艰难。
像他们这种家庭,报警,到时候出手的就不是白栀而是解家的那些老不死的了。
联手施压,他就算再怎么厉害,也会捉襟见肘。
只是等不及他缓和紧绷的精神,那边女儿借酒消愁最后溺死在浴缸里的消息也紧跟着传来了。
一下子,他从儿女双全到“颗粒无收”,也算是一种成长了。
只是这成长,有些痛彻心扉。
等啊等啊等啊,没有人来。
白栀从期待到暴躁最后归于平静,转头看向黑瞎子:“他们为什么没有来。”
“哈哈哈哈哈,我的小小姐哟。”
抱着白栀,使劲一口,脸都亲歪了。
“他儿子是意外死亡,家属没有要求,是不会尸检的。
他女儿应该会,但是如果他没有提供线索,比如说我们是凶手,尸检没有问题,也不会来找我们的。
至于报警,他们自己又不是什么好人,他们不敢的。”
脸被亲的红红的白栀,泪汪汪的看着黑瞎子,控诉他的“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