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婆见张泛对婴儿的关注并不急切,反而更加关心产妇,微微一愣后,急忙答道:“夫人……夫人一切安好,只是……只是产后稍显虚弱,需好生调养。”
得知张宁平安无事,张泛终于彻底放下心来。
他转身对阎柔轻声吩咐道:“阎总管,各赏稳婆们百贯五铢钱,产房内其余人等各赏五十贯五铢钱。此外,府内所有人本月例钱翻倍。”
阎柔及在场众人闻言皆是大喜,尤其是稳婆更是感激不尽。张泛的赏赐,对她而言无疑是一笔巨款,足以支撑她一家数年的生计。
然而,张泛并未过多停留于众人的恭贺和感激之中,他匆匆步入产房,满心挂念着此时尚在产房中的张宁。
阎柔望着张泛急切的背影,苦笑一声后,随即着手安排起后续的喜庆事宜。
张泛得子之喜,非同小可,需得好好操办一番。只是具体该如何操办,阎柔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阎柔无奈之余,目光转向张角,以谦卑之态,恭敬地询问:“张天师,关于这位小公子的喜宴筹备,我实感茫然,恳请张天师不吝赐教,指点迷津?”
张角抱着婴儿开怀大笑,对阎柔的询问,毫不犹豫地回答道:“自然是要大操大办!这不仅是张家的喜事,更是太平道黄巾教的盛事!”
张泛喜得麟儿,不仅代表着张泛的势力有了继承人,也代表着太平道黄巾教也有了继承人。
张角沉吟片刻后,继续说道:“你可先命人准备红绸、灯笼,将府邸内外装饰一新,以示庆贺。
同时,通知各路官员、名士,邀请他们前来参加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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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还需准备丰盛的宴席,以及精彩的戏曲、舞狮等表演,以增添喜庆气氛。
但切记,一切安排都应以不扰民为原则,不可过于铺张浪费。”
阎柔听后连连点头,心中有了主意,也就安心下来了。
另一边,产房内的张泛,正温柔地拥抱着张宁,为她梳理着凌乱的发丝。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疼惜与柔情:“宁儿,你辛苦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张宁虽然面色苍白、虚汗连连,但眼中却闪烁着幸福的光芒:“夫君,我没事。快让我看看我们的孩子吧。”
青牙适时地将婴儿抱入产房,生怕秋风中的寒意,会伤害到这位新生命。
然而,当张宁看到襁褓中的婴儿时,却忍不住轻声笑道:“夫君,他怎么这么皱巴巴的啊?”
张泛听后,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轻抚着妻子的额头,柔声说道:“宁儿,别担心,新生儿都是这样,我记得文远刚出生时,也是皱巴巴的,身上还脏兮兮的。不过,婴儿长得很快,小家伙很快就会变得白白胖胖的。”
张宁深情的望着张泛,见他的话语中,满是爱意和期待,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尽管身体疲惫,但此刻她感到无比幸福。
";主公!绯夫人亦即将临盆!";
就在张泛夫妇俩,正沉浸在迎接新生命的喜悦之中,不料被阎柔突如其来的高声呼喊所打断。
张泛闻言,心中一惊,急忙问道:“什么?貂蝉也快要生了?”
他立刻意识到,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意味着家中即将迎来又一个新生命的诞生,同时也意味着他需要再次面对紧张的等待和担忧。
阎柔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是的,主公。绯夫人,也进入了产阁。”
张泛的眉头,不由得紧锁起来,貂蝉因为孕吐比较厉害,因此她的身体状况,远不如张宁,这让他心中的焦虑,再次升腾。
他迅速转身,对阎柔命令道:“立刻派人去请去将张天师请过来,以防不测。”
阎柔领命而去,张泛则看着张宁,有些惭愧的说道:“宁儿,貂蝉即将临盆,我得过去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