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泛看着威力如此巨大的床弩,不由得憧憬起来,若是兑换出图纸,再造出数百台弩车,那就不必畏惧任何来犯之敌。
张泛苦笑着摇摇头,先度过眼前这一关再说吧。
相比较此时的柳高城,张泛更加担忧天枢城的安危,如今他被牵扯在柳高城,已然打乱了原先的计划。
若是天枢城有变,他根本来不及回援。
看来,是需要动用原来的暗棋了。
他回到书房,坐在桌前,拿起笔墨,开始书写一封密信。
张泛令一名护卫,趁着夜色,带着密信,悄然离去。
一切安排妥当后,张泛终于感到一丝安心。
夜色渐深,府宅内外一片寂静。
张泛知道,这不过是风暴来临之前的宁静而已,但他已经做好了准备,迎接任何挑战。
徐晃紧握战斧,目光凝重地注视着那些不顾生死、拼命攻击寨门的乌桓突骑,不禁眉头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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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桓突骑的偷袭,既然被发现,那便已失去意义,且在强攻中已损失超过千人,但他们仍旧坚持不懈地进攻。
那么,乌桓突骑的真正意图,究竟是什么?
不过此时的徐晃,也来不及多想,因为新一轮的强攻又开始了。
与此同时,在军寨外的乌桓突骑阵中,难楼目睹着不断减少的兵力,心中同样感到痛楚。
正如张泛所预料,难楼偷袭军寨,不过是幌子而已,他的真正目标,正是张泛本人。
他从未幻想过,仅凭不到七千的兵力,就能攻陷有五千兵将驻守的军寨。
然而,他未曾料到张泛麾下的将士,会如此勇猛,短短半个时辰内,乌桓突骑伤亡已如此惨重。
尽管如此,难楼并未选择撤退,反而更加坚定了他铲除张泛的决心。
他深知,卧榻之侧不容他人酣睡,张泛必须铲除掉,否则后患无穷。
难楼虽身为乌桓的领袖,看似风光,但其部下皆为凶猛之辈。
一旦事有不利,他的威信将大打折扣,那些如狼似虎的部下必将心生异志,他苦心经营的势力,也将面临分崩离析的危险。
事实上,难楼此时对招惹张泛感到后悔。然而,箭已离弦,无法回头,此时撤退只会损失更大,更加得不偿失。
难楼只能一条路走到黑,哪怕明知道,这条路充满荆棘。
“大人,从张文骞府宅中,悄然走出一批人马,大约有五百之数。”
一名乌桓斥候急匆匆地来到难楼面前,低声禀报。
难楼紧蹙的眉头,忽然松了开来,眼中闪过一丝兴奋。
“五百人马?看来班丰果然是失败了啊。”
难楼沉吟片刻,叹息道:“这张泛果然是不简单啊。”
他随即又冷笑一声:“哼,张泛,任你再怎么英武,还是太年轻了,终究是逃过我的算计!”
难楼迅速下达命令,让斥候传令给埋伏在张泛府宅附近的万夫长门休,让其统领千余乌桓突骑,趁张泛兵力分散之际,全力进攻张泛所在的府宅,尽快擒拿张泛,生死不论。
夜色愈发浓重,府宅内外的气氛紧张而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