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闿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张曼成搂着两位娇艳女子,正左拥右抱,上下其手。他不禁尴尬不已,随即收敛情绪,低头缄口不言。
张曼成挥手示意两位女子退下,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此次就算了,日后记得提前通报。”
张闿连忙低头应承,态度恭顺如孩童一般。
张曼成见状,嘴角勾起一抹讥诮,随后和颜悦色地问道:“何事如此急迫,让你如此失态?”
“师父……”
张闿察觉到张曼成的不满,连忙改口:“教主大人,那张角竟公然指斥我们为叛教之徒,污蔑为异端。”
“哼,张角这老匹夫,欺人太甚!”
张曼成怒拍桌案,愤然骂道,“早知今日,当初不该放他离开巨鹿!”
待张曼成怒气稍减,张闿方敢上前,继续禀报:“教主,我们该如何应对?是否需针锋相对,反驳张角之谬论?”
“此事暂且搁置,以后再议。”
张曼成恢复冷静,沉声道:“张角乃太平道之创始鼻祖,我们若此刻与之抗衡,必处下风,也正中其下怀。”
张闿犹豫不决,终是开口:“可教主,长此以往,信徒难聚,且渠帅们心生怨言,怕是不利于我玄巾教的发展啊。”
“那些贫苦民众,不过是些愚民而已,岂会计较教义正统?谁能予其温饱,让其生存,便会信奉谁。”
张曼成不以为然,毫不在意的说道:“至于安歇渠帅,些许金银财宝,即可安抚。若仍不从命,便除之而后快!”
张闿闻言,心头一凛,连忙低头,生怕被张曼成窥见心中波澜,继而对他不利。
张曼成打了个哈欠,摆手示意:“若是无事,你便退下吧。”
张闿退出房间,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郁。
身为玄巾教少主,他本应位高权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然而,自张曼成掌教,成为玄巾教教主以来,沉迷于酒色财气,荒淫无度,教中事务皆由张闿一肩挑。
然而,张曼成却从未给予他应有的尊重。那些渠帅们在背后对他冷嘲热讽,纷纷嘲笑他不过是张曼成的一条走狗罢了。
张闿心中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张曼成此人眼光毒辣,手段颇为高明,不仅与河东卫家、渤海袁家等世家大族结盟,还攀附上了国舅何进,掌控教中所有资源。
而那些渠帅,不过也是一些见利忘义之辈,自然唯张曼成马首是瞻。
想想也是,能公然反叛张角之人,又有几人是良善之辈?
此时的张闿,心中暗悔,不该跟随张曼成。但如今,他已无路可退,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
他暗暗发誓,待他日掌权,定要这些人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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