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之翔不敢吐出,一滴不拉地吞下,整个人虚脱一样,又一次倒在床上。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们贺之家的家主正在四处找你,你说他为什么会如此积极地找你呢?难道他和你有一腿……”
花开一边摆弄着电击棒,一边笑眯眯地看着贺之翔的身体,那样子好像是在寻找着在哪里下手捅那么一下才合适似的。
贺之翔吓得连忙摇头说:“没有,没有……不,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噢,不知道?我最不喜欢听的就是不知道了,而且你自己的称呼也弄错了……”
花开说完后,在贺之翔还没有完全反应的时候,把电击棒捅向了贺之翔穿着乳-环的右乳上,电击棒完全的接触后,闪出蓝色的火花,贺之翔剧烈地惨呼后,呼吸急促的几乎断掉。
“不,不要……不要主人……,奴……奴知道了……”
贺之翔涕泪横流地蹭到花开的身边,张开嘴还去含花开的下面,花开一脚把他踢开。
这家伙真让自己调-教得银荡了,就以为用这种方式可以讨好自己吗?白痴……
“你再好好回忆回忆,把这段时间,不,这一年来发生的所有细节都告诉给我,我要一清二楚,哪里要是含糊了,或是说谎,你知道下一层里,有很多好玩意,它们都会想轮翻侍候你呢。”
花开拍了拍贺之翔的头。贺之翔几乎是在花开说完后立刻点头,呜咽道:“是的,主人,奴一定听话,不要……不要送奴去下面……”
那地下的噩梦,成了贺之翔头脑里永远不能挥去的阴影,他宁愿成为花开的奴隶,也不要再下去受罪了。
“那就好好想,把所有的东西都想起来,嗯?”
花开后面的一个“嗯”字对于水深火热中的贺之翔,那叫一个销魂。
“是,主人!”
花开对贺之翔这个态度很满意,拉了拉贺之翔脖子上的铁链子,说:“下来,我带你去放放体液,有一天半没方便了吧,别弄破了,就不太好收拾了,做手术我可不给你打麻药噢。”
花开随口说出的话,对于贺之翔都是致命的打击。他现在的神经异常的敏感和脆弱,根本受不了刺激。听了花开的话,爬行着的身体抖得风中飘絮一般。
简直喊来人,把半清醒半睡着的简朴扶回了床上躺着睡,他自己躲回了书房,给冷清洋挂了电话。
“什么?”
简直真没有想到,延海那边会发生那样的事,怪不得冷清洋不敢把事情真相告诉给简朴。这要是让简朴知道了,简朴还不得动了胎气啊。
“行凶的人呢?”
简直和冷清洋有一点特别像,都是疾恶如仇,谁要是对不起他,他十倍还之。
“抓起来了。”
这件事的处理上,确实不好下手,毕竟行凶的人是黄菜花的继子,黄菜花和刘大勇一起生活也有十几年了,这掺杂着亲情的事情,最不好判出个是非清楚。
“妈没事吧?”
简直关心的是这个。如果黄菜花的情绪不稳定,贸然把简朴带回去,势必会对简朴的身体健康不利,而简朴现在的状况是绝不亦受如此刺激的。
“还没醒过来。”
这也是冷清洋不敢接简朴电话的原因。他已经连着五天五夜守在医院里了,上次挂断简朴的电话,是因为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书。
性急的冷清洋一脚踢开了医生办公室的人,愣是把医生一把扔进了抢救室,又搜集了各方面可用的条件,连夜把全国最好的外科医生接回了延海,进行加急抢救,这才保住黄菜花的命。只是直到现在黄菜花还在加护病房里,状况也不算好。
“我派医生过去,我认识一个很好的心脏外科医生,明天……不,今晚用专机给你送过去。”
“好,这样太好了。”
对于简直的能力,冷清洋无话可说,他派过来的人,一定都是全球业界内的精英之最了。这从那次抢救简朴上,就可以看出来了。
“我尽量拖简朴几天,让她晚回去,你明天给她来个电话,随便找个理由,安抚她一下,等妈醒了,我再带她过去。”
“好!”
简直挂了电话后,想着用一个什么样的办法能拖住简朴,安心在马里兰等上几天,那边的情况稳定后再过去呢?思来想去,简直一眼瞄到了紧闭的窗户……
简直摇着轮椅过去,一把拉开了窗户,外面初春乍寒的冷风吹进,简直忍不住全身哆嗦,却莫明在春风中闻到了一股子……幸福的味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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