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不能自己先出手,得让人探探路,万一,太子妃是个拈酸吃醋的人呢?总不能够让自己当这个出头鸟。
“小翠,过来,有件事情,想要安排你去做一下……”朝着身边婢女招招手,笑盈盈的如同朵刺玫瑰。
……
此时,用过膳的太子和太子妃二人正在商量着三朝回门的回门礼单。
“这些,都带上吧。”胤初十分大气,他不穷,也很大方。
嘉萝点头,富察家都让她带了一百二十多台嫁妆了,这一点礼单算不得什么。
胤初听到了太子妃这话,眼神似有似无的瞥了她一眼,还不是因为内务府准备了聘礼?为表重视,皇阿玛还塞了不少东西呢。
这些,胤初都没跟嘉萝讲。
“对了,你不是受伤了吗?孤给你擦药。”胤初想起了自己从太医院拿回来的药,可不能够浪费了自己的一番心意呢。
其他人太子妃受伤了吗奴婢(老奴)怎么不知道
而当着这么多人面的嘉萝泛着红的气呼呼看了一眼胤初,“不用,我自己来!”
&ot;你自己怎么来&ot;胤扔下意识的反驳,此话刚落,两人都愣了一下,下一秒,削初挥退所有伺候的人。
其他人以为是太子妃受伤,需要太子擦药,本来想说擦药这种事情交给她们这些婢女就成了。
但金嬷嬷她们则是赶紧让这些小年轻出去,真是没眼色,没看见太子殿下要跟太子妃交流沟通感情吗
不沟通感情怎么生下小阿哥
真是的!
留下的两个人,因为刚才的对话又那么一丝丝的羞涩围绕在二人的心头。
看到太子妃不好意思了,胤初终于有一种扳回一城的胜利感,矜傲的站着,居高临下的朝着嘉萝出声“你自己来,孤倒要看看,你怎么来。”
他乃一国储君,身为太子,现在屈尊降贵给她擦药,她还不乐意??
嘉萝闻言瞪圆眼睛看他,漂亮的眸子泛上水雾,湿漉漉的充满了错愕,满脸都在说∶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胡话
心底也满是炸毛,那种事情,那种事情怎么可以让别人看??
本来也有些不好意思的胤初步伐准备离开,将这个空间交给嘉萝,但后面那个&039;&039;别人&039;&039;的词,又让胤初的步伐给停了下来。
什么叫做别人
他是别人吗他是她的丈夫。
放下尊臀置坐椅子上,神情淡然自若中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慵懒,似乎在回答她的问话是的,没错,孤知道,孤就坐在这儿看着。
拿着药却无从下手,嘉萝再如何,也做不到当着胤初的面上药,抿着唇,气红了脸,气鼓鼓的说不出话来了。
【可恶,可恶,可恶,太子什么时候脸皮这么厚了?他怎么好意思!!!我,我,我,难道前晚没看够吗】
【要不不上药了再忍忍反正不是什么大事,呜……】
听着她那咋咋呼呼的心声,有些烦乱的委屈,水雾的眸子泛着泪,娇柔动人得让人心悸,又多了几丝让人怜惜的楚楚。
【在太子面前,衣裳和裹裤都半披的褪下,伤处还在那种地方,我难道还能当着他的面擦药?怎么擦疯了吗】
【我要是将太子赶出去,会不会治我大不敬之罪?呜呜,治罪就治罪吧,不然让我社死现场,我都不活了】
在嘉萝的‘引导’下,太子的脑海里呈现出了这么一幅画面∶美人半褪嫁衣,白皙手指抹着药膏,往伤口的地方……
有些受不住的住脑,将自己的视线看向了别处,又担心嘉萝因为羞涩的问题不动手,这不是耽搁了病情吗
本来想说孤叫人帮你擦,但又意识到那地方可不是谁都有资格……咳咳咳咳咳咳!!!反正,他倒是不介意帮忙的。
嘉萝如同僵化了一般,那微红的脸颊已经愈加的深,如果去摸一下她的脸蛋,可以感受到一股烫意。
嘶……
明明他们的对话这么纯洁,为什么让她感受到这么的滚烫?她是不是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