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那些人,从复楚大业来看,同那些人合作是很有必要的。”
“一些事,先前也有商讨过,若是不联手一处,那么,待淮水之地的那些人遭殃,到时候,就轮到项氏一族了。”
“羽儿!”
“文书上有言,是因羽儿数月来所行之事的缘故。”
“祭祀一脉是来解释那件事的,是为宽慰咱们的心思,主要目的,也非羽儿!”
“羽儿对项氏一族很重要,对他们而言,对整个楚地而言,还是不为紧要之人。”
“……”
“非如此,难以解释为何祭祀一脉会亲至彰郡。”
“虽说他们的力量不强,难以左右楚地的一些大事,既然他们可以保证羽儿无事,应该知道轻重。”
“刚才所言多猜测,毕竟,祭祀一脉完全可以不现身的,完全可以不来的。”
“羽儿!”
“安危落于别人手中,总归是不稳妥的。”
“距离项伯同那些人汇合一处,还需要一段时间,若是可以,可以试探试探祭祀一脉的诚意。”
“他们肯定知道羽儿的下落。”
“直接询问就可了。”
“若是顾念项氏一族在复楚大业中的份量,结果当不会敷衍我等,天明少侠你们也就可以先行前往了。”
“若是没有结果,唯有暗子尽可能找寻了。”
“唯有等项伯同那些人汇合了。”
“……”
项梁所言,自然不错。
实则,对于项氏一族而言,羝羊触藩的选择根本没有,无论是为自己,为羽儿,还是为楚国,都只有一个选择。
那个选择定下。
再去琢磨另外一些事,似乎就不太一样了。
一些事,若是不琢磨太深,似乎……会有不一样的天地。
是否为真?
自然难料。
起码,祭祀一脉是可用的。
若如所想,距离知道羽儿的下落就不远了。
就算不知道,也没有什么损失。
“范先生所言,我觉……不无道理。”
“虽说于楚地之事不算太清楚,单单从祭祀一脉出面的份量来看,他们对项氏一族是很看重的。”
“挟持人质,逼迫项氏一族,这样的处事之道不得长久,他们不会不清楚的。”
“文书上有言,祭祀一脉保证少羽的安全。”
“少羽!”
“嗯,项梁先生,接下来我和召水先去寻项伯先生吧,范先生所言的可能性极大。”
“若知晓少羽的下落,我和召水就直接启程前往,以免耽搁时间,以免少羽有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