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慌不忙道:“这位大人说笑了,这不是用活鲛人的骨头而制,而是寻找死去的鲛人,取了骨头而制。”
“果真是惨无人道,死了还叫人不得安生。”南宫秋当即喝道。
秦蓂、秦闵站在殿中间,一时间成了万夫所指。
她们心里忐忑,怎么也想不到会成了这个样子。
凤清鸾面色不善道:“两位回吧。”
秦闵二人连忙回到席上坐着,手上湿漉漉的,已经是出了汗了。
盛蝶看着珊瑚摆件,喊了个宫人过来,“去拿个披风过来。”
宫人面露为难,“这……?”
“去吧,你只管拿过来就是。”
“是。”
盛蝶拿到了披风盖在了珊瑚摆件上面,遮的严严实实,她叹了一口气,给自己找了个麻烦回家。
一国又一国的使臣进献宝物,凤清鸾的脸色始终冷淡,没有一点笑意,因而看的使臣很是忐忑。
但看到朝中大臣没有收到拘束,说说笑笑,倒也是安抚了不安。
白棠苏问着凤清鸾,“圣上,清宸怎么不在?”
“父后放心,她会来的,父后再等待一会。”
“这些使臣还不知道清宸在京城?”
“果然瞒不过父后。”
白棠苏看了眼万秦国的方向,“万秦国的人来者不善,圣上多防备一些。”
“父后教导,儿臣铭记。”
“最近多注意后宫来客。”
凤清鸾惊疑,“父后的意思是?”
白棠苏下巴对盛蝶对方向抬了一下,“珊瑚摆件,我观是抽的活鲛人骨头,那些鲛人是和善不假,只是如此荒唐之事,引起众怒便不奇怪,何况珊瑚摆件是进献给圣上的。”
凤清鸾当即明白了白棠苏的意思,她晦暗不明的扫了眼珊瑚摆件,“儿臣记下了,倒是叫父后担心了。”
“嗯。”
正是热闹之事,完真又站了起来,“圣上,我还有事要说。”
“说。”
升起的歌舞又停下,文武大臣看去使臣的方向。
一些文臣笑声嘀咕着:“这些使臣又在整什么幺蛾子?好好的一场宫宴,都是她们的事情了。”
“你还不知道她们?一群小人罢了。”
“你说她们会做什么事情?”
“不要脸,就是仗着玉衍王爷不在京城的消息为非作歹罢了。”有人不屑的说了一句。
话音刚落,周围安静下来,像是刚才说话的不是她们一样。
“你们发现什么没有?”
“玉衍王爷未来。”
“正是。”
“这些使臣怕是惨了,现在没有意识到严重。”
“噤言。”
凤清鸾面无表情道:“准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