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春意盎然,鸳鸯啼鸣,悠扬婉转。
守在小院中青红自顾自嘟囔道:
“姑爷的行针手艺越来越差了,小姐可是想当奈疼的,还不如小姐自己给自己扎呢。”
鱼水之欢归鱼水之欢,两人依旧不忘施展双修之术,替顾浔疗伤。
只不过不同昨夜赵凝雪为主导,今日换做了顾浔做主导。
随着阴阳之气流转,在两人体内形成一个闭环,两人体内不断有污秽之物被排体外。
尤其是顾浔,在阴阳之气的洗刷下,脆弱的经脉越发坚韧。
虽然远远比不上几条奇脉,不过经远胜一般高手的经脉。
屋内春意骤减,顾浔如同被抽筋脱骨的死猪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想动。
继昨夜败绩之后,又添一新败绩。
赵凝雪散着乌黑长发,倚靠在胸口,脸上带着些许小得意。
“你不是要征服姐姐的吗?”
嘴唇发白的顾浔目光呆滞,终于明白何为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我的赵姐姐,你就放过我吧。”
赵凝雪嘴角微微上扬,看向屋外已经渐渐暗下的天色,担忧再次涌上心头。
“顾浔,你一定会挺过去的,是吗?”
顾浔侧头,看着满眼担忧的赵凝雪,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安慰道:
“我这条命可不归天管,没有那般好死。”
若不是被赵凝雪强行压制,没有反抗的余地,他绝对不会再在生死不明的情况下与赵凝雪发生关系。
即使自己真的出了意外,至少也能给赵凝雪留一条后路。
只是可惜赵凝雪聪慧过人,早就意料到了顾浔会拒绝她,故而借着治病之名,压制了顾浔,其实不能动弹,强行剥夺了他的童子之身。
除去疗伤之外,她也向顾浔表明了自己态度,倘若顾浔真的死于意外,她也永远只会是他的人。
这不仅是一份态度,更是给顾浔留下一份羁绊。
对于赵凝雪这份良苦用心,顾浔嘴上不说,心里却是清楚的很。
叨叨叨。
“姑爷,伤治好了吗?”
“钦天监来人了。”
听到钦天监来人,顾浔猛然起身,迅速在穿戴好来到小院之中。
来人是钦天监监正百里策,刚见到顾浔,百里策便一脸慌张道:
“王爷,不好了。”
顾浔和赵凝雪的心猛然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