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网,拓跋利闪过两张,却被第三张缠住。
“卑鄙,太卑鄙了”拓跋利被网住。他越挣扎,那网就缠的越紧。
饶是拓跋利力气大,也难以从网里挣脱。
拓跋利的侍卫兵赶到,想要将他解救出来。
捕捉队早已拉住绳索,将其拽下马来。
卢志本想活捉此人,但见拓跋利掉下马之后,还在挣扎。
他知此人难以驯服,便纵马踩踏。
“啊”拓跋利惨叫。
战马的铁蹄踩中了他的脑壳。这份疼,可不是谁都能忍受的。
拓跋利戴着头盔,防住了这一击。可随后而来的战马,却将他踩扁。
战争,就是这样残酷。
拓跋利这一支千人队,被打败。十里营寨他们没有去成,战败的士兵开始往夏州城溃逃。
而此时,十里营寨早已易主。三百士兵把守的营寨,被卢俊义一个冲锋就拿下。
当城门无法防住火药。城池在坚固,也好似无用。
这就好像被凿破的椰壳。外表坚固,内里的椰汁已经被盗取。
李仁孝站在城墙上,气的咬牙切齿。对于这次的敌人,他实在没有办法应对。
“任将军,怎么办?”
“放开城门,让士兵逃回来吧。”
“若敌人趁机攻入怎么办?”
“殿下,这城门也防不住火药包啊。”
李仁孝脸涨红。“那你倒是告诉我一个方法啊。”
任德敬想不出好方法。
“殿下,我还是坚持主张。咱们应该放弃城池,与安国人游斗。
敌人不熟悉西夏地形,咱们可以把他们带到深山峡谷老林里与之战斗。”
李仁孝也不是无能之辈。“任将军,你就没想过,若是敌人把城池占去,咱们该去哪里藏身?”
“殿下,只要有人在,咱们早晚能将安国人赶出去。”
李仁孝叹口气。“但愿你说的是对的。”
李仁孝接受了任德敬的主张。他不敢与安国大军对战,又守不住城池,那只有撤退这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