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文坐在彦西的左侧,那个彦西记不清名字的老男人坐彦西的右侧,右侧看彦西比较费劲,左侧看彦西很亲近。
在酒吧里,没有了更多的熟人在侧,彦西没那么严肃,更多的是勾引蒲文,是的,就是勾引,彦西在心里非常清楚地对自己说。
而蒲文也是非常暖昧地让彦西阐述情人与老婆之间的区别。
彦西说情人是因为有爱情的,老婆更多的是为了生活或者生存的需要,特别是蒲文这种工作性质,更不能随意选择老婆。
“错,我认为爱情或者情人更多的是生理上的反映,老婆更多的是理性的考虑,说白了,爱情是一种动物性的反映。”蒲文认为爱情就是生理反映的问题。
随后,蒲文讲到了一个很漂亮的女人来请他吃饭的事情。这个女人打扮很时尚,裘皮夹克,超短裙,皮靴子,三十岁左右,很是养眼。女人找到他办公室,说了自己是哪家房地产公司的工作人员,然后就很直接地说想请蒲文县长单独吃顿饭。
当然,请他吃饭的目的是为了一块价值两百万的地的批文,这块地需要蒲文的签字。女人所属的公司为这块地的事情已经找了蒲文很多次了。
“本来,跟一个漂亮女人吃饭是很愉快的事情,但是,这个女人是有目的的嘛,老子大小还是一个副县长,不可能跟一个没有任何身份的女人一起吃饭嘛。万一她安个摄影头在吃饭那儿,我一到场就给我个拥抱,这下子我就说不清楚了。所以,我对那女人说要么她公司老总一起请我吃饭,要么就把城建局局长和我一起请了。”
“哈哈哈,我知道你为什么不愿意跟我单独喝酒了,怕我安摄像头算计你,放心,放心,我彦西还干不来这事儿。”蒲文话一说完,彦西一下子哈哈大笑起来。
“不会,不会,你跟我只是合作的关系,没有那个女人那么深沉。”蒲文说。
“就是,就是,我看过你给蜀江县写的新闻通稿,配的照片也非常到位,很好,很好。”旁边那个老男人也附和着说。
“我也只是开玩笑,开个玩笑,不过,蒲县,你们跟我打交道,应该是最放心的,我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缺心眼,永远不知道算计是怎么一回事。”
彦西打着哈哈。
笨女人才招人喜欢,男人可都不是傻子,谁也不喜欢太精明的女人,太精明的女人就象一个圈套,很容易把自己给套进去,而且没有来由的,而且自持有几分姿色,便想把男人套进自己的圈子里,殊不知自己的小聪明反而把男人给吓跑了。
话到了明处,三个人便聊起了其他。
当然,蒲文跟彦西讨论的最多的,还是情人与老婆,婚姻与爱情的区别。
彦西当然明白蒲文这样问的意义何在,所以,她一付只要爱情不婚姻的样子,说的蒲文是心花怒放,买单的时候比谁都痛快。
临走时,他拒绝了蒲文送她回家的请求。
她的意思很明显,要两个男人还回家,不如一个人打车回家自由,当然,最想的是蒲文能够单独送她回家。
蒲文在第二天晚上便跟彦西打了电话。
他当然希望能跟彦西上床,跟一个有一定的社会地位的女人,一个不要求婚姻的女人,上床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因为这类女人所受的教育不允许她们不讲道理的将两人的关系捅出去,而不要求婚姻就不用负责,男人其实最害怕负责。
最笨的男人就是把情人变为老婆。
三十来岁就当上副县长的蒲文当然不是笨男人,所以他想把彦西发展成情人。
但彦西没有马上答应他,只是在电话里耍嗲,调调情而已。
接到蒲文电话的时候,她正靠在付应明的肩上,在碎碟喝咖啡,碎碟的位置比较偏,但是音乐很好,而且关门的时间也晚。
她终究还是禁不住付应明的诱惑,她想尝试一下跟付应明发展的可能。
没有酒精,只有情话,她上了付应明的床。
是在付应明的家里,付应明一个人住,他也是蜀江县人,在锦都买的小套二,按揭的,比不上彦西家精致,大气,但是还算整洁可人,毕竟是搞装修的。
付应明一个劲安慰着她,坚持着每天三至五条问候的短信,不管彦西回不回。
彦西正被那个曾总以各种借口骚扰得紧,再加上连日泡在酒精里,实在是忍不住想放松,静静地听些音乐,喝点咖啡,吃心爱的提拉米苏。
她原本只是想借付应明的肩靠一下,但最后却靠着付应明的肩,跟着他到了他的家。
似乎是多年的恋人,彦西其实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跟男人上过床做过爱了。
付应明是把彦西当爱人的。
等彦西洗完澡之后,他接着洗,然后再把房间的关了,慢慢地吻着彦西。
很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