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嗻。”手下说完后,退了出去。
手下离开后,小德张一个人去了那个关着林氏的房间。
小德张来到关着林氏的房间,见吃饱饭,洗了澡,穿上体面衣服的林氏更加漂亮,越加处处动人。
小德张越看越喜欢,心里想,这样风姿绰约,风情万种的奶妈,老佛爷一定会喜欢的。
小德张走出这间屋子,直奔慈禧老佛爷的寝宫而去。
小德张赶到慈禧老佛爷的寝宫,恰巧老佛爷在寝宫里,她斜着身子躺在床上,正在吸烟。旁边蹲着两个宫女,一个给她的烟枪里添烟点火,一个跪在她的身后,给她捶背揉肩。
小德张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说:“老佛爷好,奴才小德张给老佛爷请安。”
慈禧老佛爷斜眼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小德张,慢腾腾地说:“起来吧,有什么事,说吧。”
小德张没有站起来,仍然跪着说:“老佛爷,奴才有句话想给您禀报,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说吧,什么事?但说无妨。”慈禧老佛爷懒洋洋地说。
“奴才给老佛爷找了一个奶妈,准备孝敬给您老人家。这个奶妈不同于一般的奶妈,她的奶水与众不同,奴才想老佛爷一定会喜欢的。奴才不知道老佛爷意下如何?”小德张说到这儿,打住了话题,抬起头看了一眼慈禧老佛爷,看她有什么反应。
此时的慈禧老佛爷刚刚吸了一大口烟,吸完后,张开嘴,吞云吐雾地把烟吐出去。烟雾袅袅绕绕地打着璇儿,慢腾腾地旋转着升向屋顶,然后飘散开去。
慈禧老佛爷满意地喘了口气说:“有什么不同,说来哀家听听。”
“嗻,老佛爷。奴才听说这个女子的奶水除了甘甜腥味外,而且还有一股香喷喷的味道,喝起来确实不同于一般的奶妈奶水。”小德张小心翼翼地说。
“是吗?你是怎么知道的?”慈禧老佛爷问道。
小德张一听,可把他吓得半死,他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很显然,他是绝对不能直接回答这个问题的,他不能毫不避讳地说他亲自尝过这个奶妈的奶水。
可是,他不这样说,他又该怎么说呢?这可把小德张难住了。
就在小德张迟疑间,想着怎样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没想到老佛爷说话了。
“怎么不说话啦?”慈禧老佛爷问。
“启禀老佛爷,奴才尝过。”小德张怯怯地说。
“什么,你尝过?”慈禧老佛爷吃惊地说。
“老佛爷,你别误解。奴才只是让她把奶水挤到碗里,奴才用碗尝的。”小德张战战兢兢地说。
“你确定她的奶水不同于别人的?”慈禧老佛爷又问了一句。
“是的,她的奶水除了有甜腥味道外,还有一股香喷喷的味道。”小德张胆战心惊地说。
“好吧,今天你把她带回来,哀家看看再说,跪安吧。”慈禧老佛爷淡淡地说。
“嗻,奴才遵命。”小德张说。
小德张急匆匆地从慈禧老佛爷的寝宫出来,回到住处,把林氏从那个房间里领出来,带着她急匆匆地去了慈禧老佛爷那儿。
小德张和奶妈进了老佛爷的寝宫,奶妈吓得战战兢兢,不敢抬头看慈禧老佛爷。
“老佛爷,这个就是奴才给你说的那个奶妈。”小德张小心翼翼地给慈禧老佛爷禀报说。
慈禧老佛爷抬起头,认真地看了一眼林氏,不咸不淡地说道:“模样还挺俊俏的。你带下去交给尚衣总管吧!”
小德张赶紧“嗻”了一声,跪安后,领着林氏退了出来。
小德张带着林氏把她送到了尚衣总管那儿,又给尚衣总管叮嘱了几句,他才把林氏留下,独自一人回来了。
那一天,小德张心里一直忐忑不安,惴惴于怀,心里一直担忧着他孝敬给老佛爷的这个林氏,能不能得到老佛爷的喜欢,老佛爷能不能把她留下来。
晚上,小德张睡在床上,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头脑里一直想着这个问题。直到半夜的时候,他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