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人的话,民女岂敢哄骗大人,民女的奶水确实是这样,民女的孩子特喜欢吮吸。”林氏羞赧地说。
说完后,她又赶紧低下了头,不敢看小德张。
“好,既然你承认你的奶水与众不同,有一股香喷喷的味道,我相信你说的话。可是,毕竟这些话是你说的,再无旁人证明,我还需要验证一下。只有通过验证,我才能够相信你说的话,你才能够证明你的奶水是香喷喷的。”小德张说。
“大人,不知道你是怎么个验证法?”林氏小声地问。
“我要亲自尝尝。”小德张说。
林氏一听,脸涨得通红,羞赧地低下了头,不知道如何是好。
“你别不好意思,你知道我找你来就是为了喝你的奶水。不过,喝你奶水的人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小德张说,接着他又突然问道,“你知道这个喝你奶水的人是谁吗?”
“不知道,我只知道张富贵老板给了我500两银子,说是让我进宫去做奶妈,我就答应了。我家里实在穷得揭不开锅了,过不下去了,才不得不答应张老板卖身进宫的。”林氏悲悲戚戚地说。
小德张一听,心里咯噔地一下,狠狠地骂道,这个张老板心够狠的了,向他要了1000两银子,却给这个女子给了500两银子,他就落下了一半银子,真是个黑心的商人。
其实小德张哪里知道,在买奶妈这件事上,就连他信得过的好兄弟郑宝田都雁过拔毛,截留了他的200两银子。
当然,这些事小德张是永远不会知道的,也是无法知道的。
小德张又说:“我告诉你,喝你奶水的这个人可不简单,你可不能欺骗我,不然你我都要掉脑袋的。”
“大人,民女岂敢欺骗大人。大人如果不相信我说的话,
你可以尝尝我的奶水。奶水它是不会骗人的。”林氏说完,又觉得说得太唐突了,太直白了,脸腾地一下子就红到了耳根。
“那是自然的,你的奶水我是一定要尝的。不过,我现在告诉你,喝你奶水的这个人不是别人,而是老佛爷。”小德张一脸严肃地说。
“什么?大人,你说喝我奶水的人是老佛爷?”林氏吓得半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停地给小德张磕头求饶说,“大人,你放过民女吧,民女真的不敢伺候老佛爷,你就是杀了民女,民女也不敢把我的奶水给老佛爷喝。”
“现在害怕也已经迟了。我告诉你吧,现在你我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谁也逃脱不了干系。你就认命吧,乖乖地听我话,按照我说的去做,以后你就会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否则,你我只有死路一条。你听明白了吗?”小德张神色严厉地说。
他这样一恐吓,这个林氏吓得浑身像筛糠似地颤抖,不敢再说什么了,只是眼睛痴痴地盯着小德张。
小德张见林氏被他恐吓住了,又说:“你别害怕,只要你听我的话,伺候好老佛爷,老佛爷一高兴,你我两个人以后就会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的幸福生活。”
林氏点了点头,说:“嗯,大人,我听你的话,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这样行吗?”
“好,这就对了,你应该放聪明点,何必要跟自己较劲过不去哩。你在家里奶孩子,来到这里让老佛爷喝你的奶水,这是一个道理,有啥害怕的,对不对?”小德张两眼盯着林氏宽慰说。
林氏鸡啄米似地点了点头,说:“嗯,大人,我听你的,你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小德张见林氏不再恐惧了,心里很高兴,不过,接下来他心里又犯难了,现在如何验证林氏的奶水是香喷喷的呢,这让他十分作难。
他不知道如何跟林氏开口说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