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多喝两口。”
司马绍摇了摇头,
看向几人里拿事的羊曼,
问道,
“延祖舅父,
你是阿裒的舅父,
那就是我的舅父,
咱可是实在亲戚。”
羊曼一听,
这太子还认真上了,
连忙说道,
“殿下,
这恐怕不妥,
陛下原先也好酒,
自渡江以来,
为江山社稷计,
就不再贪杯。
殿下身为嗣子,
实在该以陛下为榜样。”
司马绍点了点头,
说道,
“舅父说得在理,
可惜啊,
没能早识得舅父,
不然也给舅父寻一个左近的大郡,
总好过在晋安。”
羊曼连忙说道,
“殿下,
京畿边塞,
臣自当牧守好一方,
不敢有所怠慢。”
司马绍摆了摆手,
说道,
“好了,
今天是茂弘师父的私宴,
不要那么拘束,
况且,
舅父还是长辈。
这安国刚刚遇害,
山妃一时怕是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