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伯仁也没有反驳,
毕竟他的办法已经出了。
连忙说道,
“哎呀,
是下官欠考虑了。”
然后,
就退到一边自斟自饮起来。
祖逖可是嗅道了一丝机会,
问道,
“下官有个不情之请,
这豫州之地,
胡奴时常侵扰,
运输的军粮大半都被胡奴所夺,
实在是可惜。
下官想着,
朝廷能不能和之前司州一样,
派个荀司徒这样德高望重的行台,
常驻豫州?”
司马绍手中的酒杯一紧,
眼神瞟了一下身旁的王导,
只听王导说道,
“这事情,
荀司徒有经验,
不如荀司徒来说说?”
荀组也愣了一下,
祖逖这是想自治嘛?
这样豫州税赋自理,
那和司马保、张寔这些人,
还有什么区别?
当然,
作为荀家人,
从来不会低估人性的险恶,
也绕了个圈,
说道,
“殿下,
祖刺史的担忧不无道理,
梁国、沛国都在胡奴的兵锋之下,
再让徐州承担转运,
只怕力有不逮。
不如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