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不愿意转世而是一心走神道之路,不光是她机缘巧合下得到古神灵的神印,而且也是她本身对神灵之道很有研究。
毕竟,灵法教对于神灵之道的了解可谓是大千独步,无人能及。
想到这,景幼南依然是面若含霜,目光像刀子样刮向顾云峰,斥责道,“既然是同门师兄们,你居然还行逼迫手段,简直是无耻之尤,真给我们玄门弟子丢脸!”
景幼南不管不顾,先上来就是占据大义制高点,对顾云峰一顿冷嘲热讽,火力全开。
“你,”
顾云峰被喷的面红脖子粗,双目差点冒出火来。
他可是金丹宗师,在灵法教中是很多真人看好的青年才俊,走到哪里都是焦点人物,哪里受到过这样的侮辱。
要不是他顾忌身份,他真想冲上去,给眼前这个胡说八道的家伙一拳。
文铢听不下去,他和顾云峰交情不浅,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和他一起来灵法教,清了清嗓子,道,“景道友话语何其刻薄也,顾道友和**道友之间是同门之事,你一介外人插手,指指点点,未免不太恰当吧?”
景幼南一听,当即转头,瞥了眼文铢,讥讽道,“这位是太宵七真宗的文铢文道友吧?大好的七尺男儿,却合起火来欺负一个弱质女子,现在还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样一段无耻的话语,玄门十派的真传弟子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话语如刀,又快又狠,一下子把文铢骂的勃然变色,周身丹气呼啸,几乎忍不住要出手。
景幼南状若未见,负手而立,一字一顿地道,“你们这些人,不寻思认真修炼,或诛魔除妖,竟然一门心思迫害玄门同道,做见不得人的勾当,真真是玄门弟子之耻。今天,你们要是不给**道友一个满意的交代,谁也不要想离开。”
文铢,顾云峰,张胜男,连同在场的几个灵法教弟子,听到景幼南这样劈头盖脸的臭骂,人人怒火盈胸,气的呼呼直喘。
张胜男头顶上的飞剑来回盘膝,发出杀伐之音,看样子是真的想给景幼南来一下。
其他的灵法教和全真教弟子也呈扇形展开,个个或拽出法宝,或运转玄功,对景幼南怒目而视。
他们虽然也忌惮景幼南太一宗真传弟子的身份,但这样恶毒的咒骂下他们要是没点反应的话,一旦传了出去,就会立刻名声扫地。
到时候,别说是自己受辱,就是家族都得蒙羞。
**却是看着身前不远处昂然而立,宛若高山玉峰般伟岸的少年,怔怔出神。
当年还尚显稚嫩,需要自己执导的少年郎,现在已经成长为指点山河,霸道绝伦的金丹宗师,能反过来保护自己了。
“时间过得真快。”
**喃喃一句,玉颜上不知是喜是悲。
第618章紫气炎光录神玄大道经
月夜,青穹如碧。
华叶展疏,修竹映池,高松蓄翠,群鸟乱啼。
景幼南大袖飘飘,神目如电,棱角分明的面孔上,寒意逼人。
踏前一步,山风影随,衣袂摆动,景幼南用斩钉截铁的语气道,“今天,你们必须要给一个交代。”
由不得他不强硬,
一来,**曾对他有恩,有恩必报是他的行事准则。
二来,他刚晋升金丹,就送上几只鸡来,他焉有不杀之的理由?
要知道,玄门之中经营人脉,不光是要有各种师门亲族关系,本身的声名和实力才是更重要的。
声名高到一定程度就是威望,登高一呼,四方响应,并不是虚言。
景幼南在小玄界之事被炒得沸沸扬扬,广为人知,但那只是在低阶弟子之中流传,并没有太大的影响力,对于玄门之中的金丹宗师和元婴真人来说,根本不会注意。
现在,景幼南就需要露一露峥嵘,让人们知道他的名字。
文铢收敛起面上的笑容,冰冷如铁,一字一顿地道,“景道友真要如此做?”
“不错,”
景幼南法衣猎猎生风,声音如金石般掷地有声,道,“做错了事,就想一走了之,哪有这么容易。”
“好,好,好,”
文铢怒极而笑,景幼南的咄咄逼人让他心火大盛,周身丹气如沸,汩汩往外冒,凝声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分个上下。”
玄门之中虽然不像魔宗那样一言不和就下死手,但真到了各不退让之时,也会撕破脸皮争斗。
道理讲不通,就用道术分个高低,这是大千世界仙道数万年来留下来的传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