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混,祸不及家人的道理还是明白的。
再说了,对于那些手无寸铁的妇女和孩子,我们也实在是下不了手。
我们可以是牲口、可以是禽兽,但绝对不会是泯灭人性的畜牲。
在有来有回的交火声中,无数组织成员身中数枪睁眼倒地,伴随着无数的呵骂声尖叫声和哭泣声,整个大厅内一时间混乱无比。
“呵呵呵呵……”
然而,就在这嘈杂无比的乱境中,一阵快意至极的笑声却是异常的清晰刺耳。
那是舞台上的井上樱子,不,确切的说应该是鬼樱。
她手捏着不知道从何处取出的短刃,早已将一身洁白西服的渡边俊踩在了脚下。
而她身后的那名老者,再没了先前时候的镇定,头发散乱的瘫坐在地,一双眼睛睁的简直就像快要凸出来掉地上一样。
压根没有理会老者的鬼樱,双手握持短刃高高举起,不顾脚下渡边俊的挣扎,狠狠一刀刺穿了他的肩胛,将渡边俊稳稳地钉在了地面上。
混乱的局面中,突然有一人举着手枪对准了单脚踩在刀柄上的鬼樱。
然而,鬼樱那个疯女人的注意力全用来欣赏脚下渡边俊的哇哇乱叫了,完全没有注意到身旁不远处的那名枪手。
见状我接连扣动扳机。
“砰砰砰砰!”
霎那间,那名枪手应声而倒。
若不是我眼疾手快,鬼樱身上的那身早已被我被我弄脏的洁白礼服,多半还得被她自己的鲜血再弄脏一次。
注意到倒地枪手的鬼樱突然对着我俏皮的舔了舔舌头,紧接着又低下头去摆弄渡边俊那个活玩具……
弹头在空中飞舞,枪声在大厅回荡。
即便是倒地的敌人越来越多,但我们的杀戮依旧没有停止。
生死之间有大恐怖,往往能逼出一个人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恶。
“哒霉咯!”
一个三四十岁的组织成员居然勒住了身旁女伴的脖子,将手里的枪死死的顶在了女人的太阳穴,脸上一道长长的伤疤配合他狰狞的表情,看着还真有那么点儿吓人的意思。
“砰!”
对于这种没有一丝人性的畜牲,多给他一颗子弹都是浪费。
见到身旁的男人倒地,那个女人竟然从之前的慌乱中恢复了平静。
她居然笑了起来,望向倒地中年人的目光满是快意。
我只是略微瞟了她一眼,便转过身接着朝其他人开枪。
只要她自己不找死,那她应该就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