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速一上来,我耳旁除了空气高速掠过的呼呼声之外,啥也听不见了。
马德差评,也不知道给煤斗车装个盖盖!
那该死的推背感,还有那该死的刮骨凉风!
一时间,我恨透了矿洞。
谁能想到,一辆毫不起眼的煤斗车,居然在矿洞里跑出了超跑的感觉,还特么是敞篷的!
放眼望去,皆是黑暗,一丝丝儿的光亮都没有。
一会儿左一会儿右,一会儿忽左忽右走连续S道,转弯还不带减速,在车里的我一阵阵的恶心想吐,脑浆都特么快摇匀了。
我手脚并用,将自己的身体死死的固定在了车里,情况才略有一丝好转。
有用但不多,就一丝。
赵震至少有一件事没骗我,那就是中途绝对不能下车,死也不能!
兜兜转转一路颠簸,我已经忘记过去了多久。
终于,视线里渐渐有了亮光,飞奔的煤斗车缓缓停了下来。
没等我缓过神来,煤斗车旁伸出了一个脑袋,一张标准的阿三脸,脑袋还有些晕乎的我直接将格洛克怼了上去。
“喔喔~别开枪别开枪!先生,我是咯哈,我负责你接下来到路迪亚纳的行程!”
咯哈高举着双手,说着三味儿十足的英语,是个地地道道的阿三。
我哆嗦着爬出煤斗车,满头大汗浑身发软的背靠在墙上,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先生,请喝水。”
咯哈递过来一瓶水,我看也没看,拧开就干了一大口,然后喷出去半口。
水的味道不对,倒不是说有毒,只是混杂着浓浓的漂白剂味道。
说它干净吧,确实干净,毕竟消毒杀菌的面面水水啥的肯定没少整。
说它不干净吧,确实也不咋干净。你就说,游泳池里的水你喝不喝得下去吧?
“这是什么狗屎玩意儿?”
咯哈摊了摊手,像是没听懂我说什么,跟个傻憨憨一样。
“我说,这是什么水?”
咯哈懂了:
“恒河水,你放心,已经净化过了,很干净很好喝的!”
我望着他那清澈透明如二傻子的目光,放弃了与他争论水干净还是不干净的问题,直接将剩下的水全部从头淋下。
很好,舒服了。
我挡开了咯哈递到我面前的烟,随意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