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徐月光三人也才看清楚,那人群围着的,是一个大笼子,里面,两只鸡洒了不少的血,场面血腥无比。
鸡的眼睛,脖子,全都被啄的不成样子。
一只鸡已经倒了,其中一只就算是赢了,也是赢的惨烈。
空间大还好,可以跑,这种小空间,只能分个你死我活。
徐月光和王制丈看的眉头皱的更甚了。
倒是王冲,并没有什么变化,笑呵呵的朝着那辫子男走去,
“二爷,好久不见。”
他像是没有看见刚才被拖出去后脑勺流血的男人,笑容依然和善。
那辫子男回过头,似乎才看见徐月光几人。
面对王冲的笑容,他更是笑的爽朗无比:
“王捕头呀!您看我这,刚才光斗鸡去了,没注意,抱歉抱歉,来人,取酒,我自罚三杯!怎么能对王头招待不周呢?你们也不提醒我一声。”
二爷是个胡茬汉子,满面春光,穿着一身富贵大衣,花花绿绿,手上两颗铁珠送给刚才那人了。
王冲听后连忙摆手:“不用不用,二爷跟我还客气什么,这次也是有事来找二爷的,不如,找个地方说说正事?”
“这样么?”
那叫二爷的辫子男点了点头,“行,那跟我来,这里不适合谈话。”
几人来到里屋,一处靠近河边的小屋。
窗外就是河流,并且行人很少,景色倒是颇为雅致。
“二爷,我来这里也没什么其他的事情,就想问问胡家柳家那几个豪门子弟的事情。
他们是在你这里输了很多钱吧?”
王冲和二爷坐在床边小桌上喝着茶水,王冲轻抿一口茶水说道。
“哦,懂了,是河尸案对吧,这件案子可和我没关系。
我可是遵纪守法的老百姓。”二爷连忙摆手,神色略显惶恐道。
“我们又没说你和这案子有关。”徐月光微微一笑,让二爷脸上的惶恐之色一滞。
旁边的王制丈也哼哼唧唧:“你刚才当着我们面杀人,要不是王头在,我现在就把你抓了。”
刚入衙门,心中还坚守着正义,时间久了就自然被磨灭了这狗屁的正义之心了。
绝对的权力与势力下,正义和规则都不够看呀,还是太年轻了。
旁边王冲听见两人声音后心中摇头,面上却显的有些惶恐,
“你们两个干嘛呢?
二爷什么都没做,你们什么都没看见,听见没有?”
他给了王制丈后脑勺一巴掌。
懦夫……王制丈心中对王冲更不屑了。
“是,大人。”
王制丈有些不服气,但依然恭敬拱手道。
徐月光依然带着微笑,让二爷眯了眯眼。
看向徐月光的眼神也危险了几分。
但王冲看见这一幕却在心头冷笑。
这是对徐月光有想法呀。
徐月光长的确实挺标志的,但你想碰别人的菊花,也得掂量一下自己有没有那个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