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井目目此刻小腹微微隆起,而由于怀孕的缘故,让原本就得天独厚的胸口更加雄伟异常。
刚坐到京极高政的身旁,京极高政的一双手便已经开始勇攀高峰了。
飞鸟井目目知道自己禁不起挑逗,于是赶忙按住京极高政的手,她进来真是为了正事来的。
“太政大臣,有一件事困扰妾身许久了,还请太政大臣能如实相告,否则妾身心中实在不安。”
京极高政将手抽出,放在鼻尖嗅了嗅,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飞鸟井目目清冷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红晕。
“何事?”
“房子。。。。。。还活着吗?”飞鸟井目目壮着胆子问道。
京极高政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看向飞鸟井目目“为何这么问?”
“妾身只是不喜这些琐事,但不代表妾身就傻。”飞鸟井目目看着京极高政的眼睛。
“一起住了这么多年,房子是什么样的人妾身最是清楚了。”
“她这一生,最在意的便是身份。”
“所以她是断然不会离开京都的。”
“可是这么多人找了一个多月都没找到,那便只有一个答案了,房子已经死了,对吗?”
飞鸟井目目慢慢说道。
见飞鸟井目目已经将话说明了,京极高政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毕竟俩人现在也是一条船上的人。
“不错,房子确实已经死了。”
“那天晚上,房子来找吾,用我们之间的私密之事来要挟吾,她是自寻死路。”
得到京极高政肯定的答复,飞鸟井目目不知怎的,脸上竟闪过一丝悲戚。
愣了会神之后,飞鸟井目目用一种略显凄凉的眼神看着京极高政,“那妾身呢?”
“待生下子嗣之时,是否也是妾身的死期呢?”
京极高政连忙将飞鸟井目目揽入怀中,“目目你说什么胡话,你跟她不一样。”
“只要你乖乖听话,吾怎么舍得对你下手呢?”
飞鸟井目目脸一红,将京极高政的手从裙底拿了出来。
这手都伸进去了,还要怎样才叫下手啊。
“太政公别这样,裙子弄湿了没有换的。”
“怕什么,这京极馆还能少的了你穿的?”
“别。。。。。。妾身身子不便。。。。。”
“吾想儿子了,跟他打个招呼也不行?”
“。。。。。。。”
“那。。。。。。那你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