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疼了!
噗!"
"闫福贵看到傻柱,笑喷了。
“笑什么?”
“不就是头发被乌鸦薅了吗?”
“我明天就去剃光头。”
"傻柱狠狠地瞪了闫福贵一眼。
闫福贵竖起大拇指!
傻柱脸更黑了。"
"在回家的过程中,只要遇到他的人,没有一个不神色古怪的,盯着他的脸看,
不是他头顶。"
秦淮茹看到傻柱了,也笑了。
“秦姐,他们笑我,你怎么也笑我?”
傻柱很郁闷。"
"他没法对秦姐生气。
“唉,你自己看吧!”
"秦淮茹把镜子递给傻柱。
…………………"
"傻柱很疑惑,对着镜子看了一下。
他也蒙了。
蜂子成精了吗?"
"在他的脸上,被蜂蜇红肿的部分,恰好组成两个字。
左脸一个“坏”。
右脸一个“人”。"
组合起来就是“坏人”。
"看到他的人都笑,原来他脸上刻着坏人两个字。
敢把坏人两个字刻在脸上的,绝无仅有!"
···
“秦姐,我都郁闷死了,你能不能别笑了?”
傻柱听到秦淮茹隐忍的笑声。
"好了,我不笑了,还不行吗?"
“你今天干什么去了?”
“头发少了很多。
"脸上还克着坏人。"
秦淮茹询问。"
"傻柱的样子,很惨,也很滑稽。
她忍的很辛苦!
“别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