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想那么多。
安国侯吩咐咱们做什么,那咱们便做什么。”
刘季微微颔首。
曹参是县廷的狱吏,见过的龌龊要命事最多。
他若说里边没什么弯弯绕绕,那便差不了。
况且说得也极为有理。
安国侯想要他们的命,简直太容易不过。
没必要先给个厚待,再去算计他们。
想到这,刘季再次低下头看了看甲胄,拿起裙甲围在腰间后,对众人哈哈大笑道:“先前想的确实无用!
安国侯可是给了咱们一人一身宝甲!
今后必然是要让咱们上战阵!
咱们只需多立军功回报安国侯便可,无需想那些有的没的。”
说罢,刘季看向夏侯婴,眼中尽是兴奋道:“你最擅车骑,今后你驾车,我挥剑杀敌!
日后军功必不可少!”
想了想,刘季捋了捋胡须,得意洋洋的再次开口道:“安国侯给取的名可不敢不用。
今后兄弟们只需叫我刘邦,刘季可不能再喊了!”
一众人听了,皆是大笑附和!
甚至卢绾还说取名为邦就是要让打下疆域之意。
更是引得一众人欢喜的合不拢嘴。
不过萧何笑着笑着,脸上的笑意却连连凝固起来。
在一众人七手八脚的帮着刘季把甲胄全都套在身上。
虽说模样还真有了些领兵之人的样子,但是兜鏊下的那张面庞却似是有了些改变。
按面相来看,虽说富贵气还有,但在沛县初见时的那股大贵之气已经不见。
在来岭南的路上,甚至被扣在灵关的时候还不是这样。
怎么突然间就有了如此大的转变。
拧起眉头在刘季的脸上再次端详了片刻,萧何最终将目光落在了那身甲胄上。
盘衡了一会儿,萧何在心中重重一叹。
那位安国侯绝对与他一样有家传的相术。
以小小的兵将气锁住了天子之气。
想尽办法从芒砀山投奔过来,算是亏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