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时,安国侯便是大秦肱骨砥柱,如今大秦动荡在即,安国侯更该为众臣之表率!
吾等入临贺十余日,只求安秦良策,安国侯为何假病不见我等!”
“吾等虽没有安国侯大才,却也是大秦臣吏,不能眼见动荡四起!
安国侯为何迟迟不见吾等,难道要眼见着大秦步入深渊?!”
“先帝常言安国侯乃不世之材,更是对安国侯厚爱有加!
而天下即将陷入纷乱,安国侯如此行事,难道不觉得愧对崩殂的先帝吗?”
“安国侯,不要忘记你是先帝假子,也是宗室之人!
难道就眼睁睁看着二位公子相争,致使大秦分崩?!”
“吾等此次前来别无他意,只求安国侯率各郡辨是非,安天下!
难道此等忠秦之事,安国侯都不愿出面?”
“没错,吾等前来拜访,只求安国侯率各郡辨是非,安天下!”
“对,吾等只求安国侯率各郡辨是非,安天下!”
“恳请安国侯出府见见吾等,率各郡辨是非,安天下!”
“恳请安国侯出府见见吾等,率各郡辨是非,安天下!”
“恳请安国侯出府见见吾等,率各郡辨是非,安天下!”
…………
围在临贺县衙前求见的十几郡官吏乱糟糟的七嘴八舌叫嚷了一阵,逐渐将喊声变得整齐划一。
虽然仅仅数十人,可全员语气透着悲愤焦急,再加上一副忧国忧民的表情,弄得也颇有声势,且吸引了不少人围观。
而见到有人围观,这些官吏喊起来更为卖力。
即便是不能让围观之人跟着一起喊,能多召来些看热闹的也能增大声势。
就不信黄品还能安心窝在县廷里,任由相聚的人越来越多。
“真是该死!”
从后堂出来打算去各营摸摸底的黄品听到前堂传来的呼喊,恨声骂了一句。
这些家伙突然抽风一样,肯定有人与六国余孽有勾连。
估摸着是收了传信,无论如何也要把他拉下水。
不然本身就是大秦的管理,再如何急迫也不会做这样违逆律法的事。
不过来回踱步琢磨了一下,黄品拧起的眉头又舒展开,脸上的神色也缓和了一些。
既然余孽给这些家伙施压,看来是已经按捺不住。
况且一直避而不见也太假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