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往旁的角度想,此刻自己嫌那事难捱,指不定正是旁的女子羡慕的,特别是公孙蔓。
念及此,她搂紧了他的脖颈:“我依你。”
“凝凝真乖,已不是车上,你想怎么叫都成。”
进了净房,傅辞翊将人放去一旁的躺椅上,亲自伺候她宽衣。
本就红着的脸倏然灼烫得不行,她忙捂了他的嘴,漂亮的眼眸瞪他:“不许说!”
“好,为夫不说,为夫只用行动表示可以么?”
话里又有旁的意思,她岂能听不出来,索性闭了眼,任由他将她脱得一干二净,也任由他将她抱进了浴池内。
池水荡漾得仿若潮涌,直到天将明才歇。
夫妻俩才歇下一个多时辰,外头的消息听得宋公公与余管家双双来到主院门前。
“昨儿夜里听说是殿下抱着王妃回来的,王妃可在主院?”宋公公问得委婉。
他若不是在先帝跟前伺候了几十年,就凭方才听到的消息,非得问这么一句——
昨儿夜里殿下抱回来的女子莫不是旁人?
“应是在的。”彩玉道,“昨夜殿下与王妃没命我们伺候,此刻卧房门紧闭,想来两位主子还睡得沉。”
“这么说来,你也不清楚?”余良也发问。
“怎么回事?”
彩玉听得糊涂了。
“我去瞧一眼。”
宋公公抬步要往里,被彩玉拦住。
“公公,等会主子怪罪,咱们可担不起。”
“我来担,还有我是个老太监,去瞧一眼主子无妨的。”
真怕主子带回来的是旁的女子,千万别是那北祁公主啊!
苍天啊,大地啊,先帝十分看好这对小夫妻。他将他派到睿王殿下身旁来,就是为了替他看小夫妻过得和和美美。
如今竟然冒出个公孙蔓从中作梗。
彩玉急了:“到底发生什么事?”
余良开口:“外头都在说咱们睿王殿下与睿王妃要和离,今后睿王府的女主子成了北祁来的和亲公主。”
他们一听到这个消息,第一反应就是去寻昨夜给主子驾车之人,奈何今早傅溪与李信恒皆出门办事去了。
问了旁人,又说昨夜殿下怀里的女子是用毯子连头罩一起裹着的。
闻听此话,他们心里咯噔一声。
两位主子若真和离,事情就大了。
既然到了要和离的地步,王妃也不会同意殿下抱她回来,所以殿下怀里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