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想错了一点,池立森平日里还是会早起的,不为别的,为健身。
吃喝玩乐是一回事儿,身体不能被搞垮。
几个小时过去,酒精随着新陈代谢早已排出,池立森觉着自己现在亢奋得不行。
开着车把梁奚送到一中,又开到清莱。
相比起他的精神抖擞,其他三个就没那么有劲儿了。
周骐峪还好,起码补了一会儿觉。
但江景西和曾晟衍就是另一番景象,哈欠连天的进门。
江景西一到位子上便立马趴着就睡,曾晟衍还没,强撑精神瞟了池立森两眼。
怎么?太阳打西边出来?
你有事没?没事就闭上狗嘴。
你来得够早啊?我过来还给堵校门那记名了。
自律,懂不懂。
池立森没说是送梁奚上学去了,胡扯了一理由。
嘁。
曾晟衍连嘁了三声,那样子特不屑特欠揍,阴阳怪气的语调拖得可长。
不过池立森没跟他计较,他的气昨晚在局上已经尽数撒在灌曾晟衍喝下的酒里面了。
开学第一天,梁奚来到教室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假期作业给交了。
新学期新样貌,她总觉得班里的每个女孩儿都不太一样,又好像与假期前没有什么区别。
她们有没有变化,梁奚不太在意了。
她的生活变化是挺大的。
想到这儿,她在座位上悠悠地,叹了口气。
同桌状似无意靠近她:梁奚,今天送你来的,是你哥哥吗?
梁奚吓到了,差点没从椅子上跳起来。
她明明让池立森停在距离学校还有两条街的地方,不知道怎么还是被看见了。
她点点头:嗯嗯,是我表哥。
抱歉了,池立森。
撒个小谎应该没事儿吧?
那你表哥还挺帅的。
啊。还行,还行,也就那样。
听同学夸池立森长得帅之类的话,梁奚心里边儿怪怪的,但她又说不出理由。
她忽而想起在超市错认他们为情侣的收银员,那么,其他人眼里,会不会也觉得,他们两个像情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