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于我有一个法子。”
“不知诸位可有兴趣?”
“……”
“法子?”
“景煜,老子最烦你这一点,说个话都不利索,都不痛快,要说就痛痛快快的说完,不要吞吞吐吐的。”
“我等是否有兴趣,那也得你先说出来,我等才知道是什么法子。”
“你都不说出来,如何知道是什么法子?”
“……”
“楚国祭祀!”
“他们……的确还在楚地,只是行踪较为隐秘,据我所知,多年来,他们已经多有变换行踪。”
“我也曾派人找寻过,奈何无所得。”
“想不到景煜你找到了。”
“祭祀!”
“自大楚开国就存在的祭祀之人,他们的存在和楚国一样悠久,楚国沦亡了,他们也有遭劫。”
“眼下如何?”
“他们于我等有提议?还有可行的法子?”
“说说看!”
“……”
“楚国的大祭司?”
“他们现在如何?可还安好?”
“这些年来,我也曾派人找寻他们,也是无所得,偶有所得,也是零散之人。”
“法子!”
“他们有可行的法子?”
“会是什么?”
“……”
“哈哈,诸位稍安勿躁,不着急。”
“那个法子不难。”
“诸位刚才所担心的事情,实则,祭祀之人也曾说过类似之言,单凭一份章程文书,是根本无用的。”
“欲要有用,非有特别之法。”
“非有特别的约束。”
“唯有通玄的天地祭祀之道!”
“我等歃血为盟,以三牲祭祀昊天泰皇,当着太一神只的面立下约定,立下章程。”
“如此,我等气运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若有违背,泰皇会有惩处,会惩罚违背约定的人,会惩罚违背之人的子孙后代。”
“若是遵从约定的章程,自然一切无碍,一切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