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林如海现在病情已经好转,该死的!”
“怎么会好转的?”
“扬州这里的医者有言,林如海的病根本治不好,谁来了也治不好,大罗神仙也是无用!”
“现在,怎么会……,该死的小神医!”
“根据打听来的消息,是京城百草厅的那位神医,也是近些日子山石医馆诊治肠痈病人的那位神医!”
“也是今日在码头出现的那个少年人,站在林如海身边的那位。”
“他竟然还是恒王府的属官!”
“该死的!”
“他竟然将林如海身上的病化去了,
“我有询问过郎中,那种毒绝对治不了,现在怎么可以化去!根本不可能的,根本无药可救的!”
“先前京城那里就有传来消息,陛下要整顿盐政,准备处理先前的一些事情。”
“恒王殿下此行南下的目的之一,就有巡查盐务之事。”
“而那个小神医竟然先一步南下,还化去林如海身上的毒,岂非……有备而来。”
“林如海!”
“他软硬不吃,这些年来……同我等之间都不为亲近,可……做的事情一件都不少。”
“谁也不知道他手中掌握了多少东西。”
“盐运使司那边也是废物。”
“那个鲁德恭也是废物。”
“如今恒王殿下亲至。”
“接下来要巡查盐务,谁知道事情会不会抖露出来。”
“果然抖露出来,我等都脱离不了干系。”
“怎么办?”
“该怎么办?”
“早知如此,就该将林如海早早……,京城那里……也早早去过文书了,让他们出力,将林如海弄走。”
“收了那么多银子,事情没有办好,倘若我等难逃,他们也别想好过。”
“你们怎么都不说话?”
“快说说接下来如何应对!”
“……”
当其时。
扬州城,一隅僻静幽清之所,多人汇聚,外人难入,然……道道响亮的怒吼、愤怒、惶恐之音不住传出。
林如海病情好转。
这不是与列之人希望看到的。
林如海中毒,虽不知道是谁所为,反正做的是好事,郎中医者都说了,林如海抗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