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姐似乎怕被人掉包似的
一直在拿着手电筒
仔细地看着
那眼睛
放在晚上就是俩灯泡
楼上
二叔给我说了好多
说什么这次是他捡漏捡到的
说什么打虎亲兄弟
上阵父子兵什么的
我在一旁安心地喝着饮料
权当没听到
脑子里盘算着怎么宰他一笔出来的事儿
车很快就弄来了
我们把包好的肉石架在两根胳膊粗的木棒上
硬生生地抬到了面包车上
接着跟欧阳姐去取钱
花了整整一个中午的时间
我坐在车里
都睡过去好几次了
二叔倒是勤快
又是绿茶又是烟地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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