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公子第一次这么低三下四的求人,江晚算是看明白了,他傅随晏压根没想放过她。
“看心情吧。”毕竟拿人手短,傅随晏每次都能精准的找到拿捏她的点。
第二天一早,陈酥来给江晚送饭,按了半天门铃才有人来开门,陈酥一抬眼,七魂八魄差点没吓出来。
“嗨,傅总。”陈酥尴尬挥手问好,她是真没想到,傅随晏昨晚在江晚的房子里过的夜。
“这是晚姐的饭。”陈酥示意了下手里的饭盒。
傅随晏没接,“不用了,我一会带她出去吃。”
“好。”陈酥收回饭盒,刚要转身,忽然在脚底抹油前又添了一句,“告诉晚姐,今天的晚上七点拍夜景,让她好好休息。”
“嗯。”男人答应道。
门板里,女人睡眼惺忪,无语的看向男人,“你说什么呢?陈酥都误会了。”
天地良心,他们昨晚什么都没做。
傅随晏笑得轻挑,暧昧不清,“什么误会?我可什么都没说。”
“再说,我们也什么都没做。”
“傅随晏——”江晚气鼓鼓的喊道。
男人见她气了,才低头,“好,我的错。”
“你去洗漱,我们一会去吃点东西。”傅随晏推女人进了浴室。
秦秘书早早起床,在楼下的车子里候着,傅随晏要犯这个贱,他就得陪着。
真是作孽啊,有时候他觉得傅随晏有病,活脱脱一个受虐狂,就喜欢求着哄着不理他的女人。
当年的何小姐是这样,如今的江小姐也是。
秦秘书把两人送去了傅随晏常去的江淮菜馆。
江晚第一次吃正宗都是闵江菜系,和隋宁菜有一点点相似,很清淡。
男人给她夹了一块醋鱼,“尝尝。”
傅随晏依稀记得,她喜欢一些酸口的食物。
这个季节在闵江能打到这么鲜肥的鱼已是不易,江晚尝了一口,果然酸麻鲜香,肉质鲜嫩。
“你总来闵江?”她抬头,看向正喝着麦茶的男人,江晚总觉得傅随晏对闵江要比隋宁熟悉。
男人放下茶杯,微微颔首,“以前常来这儿谈生意。”
“还有陆捷,我们之间走的很近。”
太子爷年少的时候叛逆,傅仲绅不让他做的事他偏做,傅仲绅不让他结交的人,他处成了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