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季也喝了一口茶水。
齐鲁和中原临近,连月来,那里发生的诸事,都会很快传来,是以,于中原诸般事,并不陌生。
或许,比起一般人知晓的还要多一些。
抉择。
总是不太容易的。
“老兄之意,中原的乱象……不会持续太久?”
“也不会真正闹的很大?”
“果如此,将这般道理言于那些人不就好了,只要撑下去,事情不就解决了?”
卢绾皱眉。
在齐鲁之地享受了诸般好处,许多事也难以避开。
“不知道。”
“难说。”
“难说啊!”
“……”
“去岁以来,老子常有觉得身边出主意的人不多,卢绾你小子还不如老子呢。”
“招揽的一些门客,看上去也是多寻常了一些。”
“并无十分出色之人。”
“若是儒家还在齐鲁,应会好些,那些读书人的心思点子最多了。”
“农家的弟子,有脑子的也是不多。”
“沛地来的一些兄弟,吃吃喝喝还行,真到了大事,也是难有上佳主意。”
“卢绾,接下来当好好寻摸一些人。”
“……”
“先前,箕子朝鲜有大事发生。”
“那时,有人说只要能够逃入辰国之地,秦国便不会去追了,还说了一大堆理由。”
“老子也觉可能性不小。”
“结果呢?”
“秦军还是追入辰国之地了,还成就合围之势。”
“刚才我说秦国不会让中原诸郡陷入莫大的麻烦,万一呢?若是秦国有别的法子呢?”
“就难料了。”
“……”
瞥了卢绾一眼,刘季多无奈。
卢绾的脑子也不太够用。
给自己出不了多少主意。
一件事。
可以有许多可能,有许多结果,关键……如何从其中选择一个最好的,那才是最重要的。
而那。
很难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