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碧贞又羞又怒、又气又恼,一阵气血冲涌,差点脑血栓、血管爆炸死在当场。
周俊仁顾念胡碧贞是朝廷命官,如此表现实在不体面。
命令兵士给胡碧贞抚前胸、拍后背,掐人中。
就差人工呼吸、心除颤,半天时间才从阎王殿前,返身回人间。
胡碧贞啊呀呀叫半天,才又看到蓝蓝的天,急急吸出口中气,忙忙吐出口中痰。
兵丁趁机手中胡碧贞脸上、身上油,暗暗不觉抹到胡碧贞衣衫间。
胡碧贞被四、五兵丁勉强搀扶起,只能狠狠回头对着何寒楚瞪一眼。
胡碧贞,一不敢回身找何寒楚理论,二地位低,不敢放肆在此间。
只好身揣肥肉,颤颤巍巍、哆哆嗦嗦,抖动身体离开此间,徒留笑声在耳边。
小小胡碧贞,大大一身罗圈肉,片刻嘲笑声,点缀凄苦抄家案。
周俊仁面色冷峻,心思清明,一声令下,抄家进行。
得到命令的官兵朝着何宏的主屋匆匆而去,各个面红耳赤争不停。
你拆门来、我拆窗,东敲壁炉、西敲墙,上摸天花板、下面砸地板。
都说强盗该死、小偷该杀,但凡看过抄家过程,才知,何为毛干爪净。
都说蝗虫过境寸草不生,今时今日抄家,才知人道无情更甚蝗虫。
徒留何寒楚残存的意识,又气、又狠、又不平,双拳紧握、胸发紧。
残存意识咬牙切齿道:“无耻周老贼,我爹触犯何法犯?律犯哪条?”
不等周俊仁回答,何寒楚残存意识继续控制身体问。
“为什么不经审、不经问,匆忙之间就斩杀我父?”
“为什么抄我何府?欺我何家太甚。”
“还有没有王法?还讲不**律?”
“普通人犯罪,也得有审有问,有复核判决。”
“我父亲何宏虽然不说位高权重,也是堂堂一个将军。”
“为何说杀就杀?不问分明?”
何寒楚不断在脑海里劝解身体的残存意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暂时先冷静。
残存意识传来意识,我有几个条件。
“第一你占据我身体,我认了。但你要想办法替我查出父亲被杀的原因。”
“第二……。”
“如果你不答应,我现在就用残存的意识自断经脉,让这具身体变得全身瘫痪。”
“我可以告诉你,这具身体具有不可思议的能力值得发掘。”
作为一个小社畜见过甲方、老板太多不合理条件,太多缩水的奖金,都被迫忍了。
没想到还有被身体勒索的一天,只能流下无助、接受条件的泪水。
为了不瘫痪在床,只能含泪忍了,身体有不可思议的能力?时间比较久?
此时,周俊仁大怒,用手颤颤巍巍指点,大呼:“大逆不道!大逆不道!”
周俊仁转而冷笑轻视的看着何寒楚。
“你一个犯官之子,也配大言不惭盘问我?你也配。”
何寒楚残存意识控制身体,晃动臂膀把身边兵丁弄个人仰马翻。
垫步拧腰向前冲,冲散保护周俊仁的兵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