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太太,你别装了。你听不懂,鬼都不信。我一直躲在大老爷的窗根子底下听着呢!后来有一个人从大老爷的屋子里紧紧张张地走出来,直往你屋子的方向跑去。不知道是不是我看花了眼?”
二姨太步步紧逼,再剩下就是明说了。
三姨太见二姨太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再遮遮掩掩也没有啥意思了,还不如打开窗子说亮话,有啥怕的。大不了就是她给小德张告状,把她撵出去罢了。
“二太太,你想说什么,直接说吧。”三姨太脸涨得通红,冷冰冰地说。
“三太太,你别生气。我不想说什么,我就是随便说说。好妹妹,这样的好事可不能一个人独享啊!应该是见者有份,让姐姐也享享这种福吧。不要让姐姐太寂寞了。再说,这事要是让老爷知道了,可就麻烦大了,吃不了要兜着走。”
二姨太有点要挟地说,同时又想讨好三姨太,故意把三姨太称为妹妹,把她称为姐姐,从而拉近关系,好进一步说话。
三姨太见纸里包不住火了,就说:“二太太,你说你想咋办?”
“妹妹,我不是刚才说了嘛!你也是明白人,你可不能吃独食啊!有福同享啊!”二姨太又提醒了一句。
“好吧,二姨太,你的意思我听明白了。要不,我去跟大老爷说说!你看行吗?”三姨太无可奈何地说。
“妹妹你真好,我就等着你的这句话。
你今天就去问问大老爷吧。我等着你的好消息。”二姨太兴奋地说。
“嗯,二姨太,我尽快给你回话。”三姨太说。
两个人又有一搭无一搭地聊了一会儿,二姨太才扭着腰肢一摇三晃地走了。
临出门,又转过头来叮嘱三姨太说:“好妹妹,说话可要算数噢!我等着你的回话,越快越好。”
“嗯,你放心吧。我今晚就去给你问。”三姨太答应说。
当然,这样的事情,张海儿只有高兴,哪有不肯答应的说法。
第二天晚上,二姨太就在三姨太的引荐下,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走进了大老爷张海儿的屋子。
张海儿虽然腿被人打折了,可是却意外地获得了收获,获得了小德张三姨太和二姨太的青睐。
在小德张不回来的晚上,两个姨太太夜夜轮流陪着张海儿过夜,张海儿不再寂寞,而且是快乐无比。
这样的日子很安全地过了一段时间,本该说张海儿就够满足了,但是,在京城里逛惯了青楼的张海儿却永远玩的是新鲜感。
新鲜感一过,张海儿对小德张的三姨太和二姨太已经失去了兴趣。他的心思开始转移到了四姨太和五姨太身上,甚至有时候还幻想着能够和大太太兰兰也能够有所来往。
一天晚上,张海儿和二姨太缠绵悱恻,颠鸾倒凤了一番后,他对二姨太说:“二姨太,我让你快乐吗?”
“快乐啊!大老爷。”二姨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