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拿退烧药来,除了头疼还有哪里不舒服?”
唐暖一张嘴便觉得口干舌燥的厉害,刚刚还没什么太大的感觉,现在竟然是嗓子都生疼了,鼻子更是堵塞的只能靠嘴来呼吸。
“嗓子”
有些艰难的指了指脖子,说出来的话沙哑的厉害。
女人点了点头,拿过空姐递过来的医药箱,自己翻出三样药品递给一旁的严凛琛。
“各一粒,先吃上,下了飞机直接去医院。”
严凛琛微微颔首,掰出药片一粒粒的给唐暖服下,唐暖感激的看了女人一眼。
后面的五个小时,严凛琛完全变成了老妈子,伺候着唐暖前前后后,因为发烧引起的身体酸胀,严凛琛的手从未停歇过,一会儿揉下头一会儿捏捏肩膀,直到飞机落地。
“我附近有家私人诊所,是离机场最近的诊所了,我们都是中国人,要相信我的话去那我再自己帮你夫人检查。”
下飞机后,女人再次走到了抱着唐暖的严凛琛面前。
严凛琛低头看了眼萎靡不振的唐暖,朝身边打着电话的安德烈说道。
“让他直接来机场最近的私人诊所。”
安德烈听后点头朝电话那头的人用流利的英语复述着严凛琛的话。
女人的私人诊所不算大,就是很普通的家庭式诊所,里面会有陆陆续续的病人,接诊医生是很普遍的那几个科室。
女人带着他们直接上了二楼,打开一间病房,又拿了体温计给唐暖测上。
“如果退烧药没有作用的话,那就要打退烧针了,在这儿观察一天,退烧之后回去多补充维生素。”
女人柔声细语,说出来的话如同溪水一样让人舒服的很。
“麻烦你了。”
严凛琛难得会对人露出这样的笑脸,说罢示意安德烈下楼去补办手续,在美国看病的手续要比中国麻烦很多,最后的收费要按照医生看病的时长来收取。
最后测出的结果仍是那个温度,没有办法之下唐暖只能哭丧着脸挨了个退烧针。
经过这好一顿的折腾,躺在床上的唐暖这才觉得舒服了点,正想跟女人说些感激的话,却被敲门声给打断了。
“怎么……么了?”
迈特有着典型欧美男人的壮硕身材,褐色头发褐色的双眼,帅气谈不上但一眼看上去却也是那种能夺人眼球的外形。
他怎么也没想到严凛琛一落地居然就会直奔医院来了,看着严凛琛那不爱搭理自己的模样,迈特咧嘴一笑,高兴的注视着满脸疑惑的唐暖。
“你……是他的……阿……阿暖?很高兴……高兴见到……到你!我是迈特!”
迈特的中文连安德烈的十分之一也抵不上,说来说去说的最溜的也就是自我介绍了。
“你好
。”
唐暖尽量的去忽视迈特前面那一句,有些艰难的扯了扯嘴角说道。
显然迈特还想再说点什么,嘴还没张开就被严凛琛给打断了。
“她现在生病你少说话。”
听着唐暖声音里的嘶哑他就心疼的很,自己都舍不得跟她对话的,这迈特第一次见哪儿来的这么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