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要说……小秦相公的动作还真……还真不错。”
“若非报纸上有刻印出来那些文章,有些事情我……我都不知道。”
“以前,我还以为京城放私债的不多,前几年,我放私债的时候,都有些提心吊胆的。”
“于来旺他们也都是深深嘱咐,谁也不能告诉,一定要隐秘,不然就直接打死!”
“谁料……京城的高门大户、富贵人家放私债的那么多,将近五六成的贵戚之家直接、间接参与放私债之事。”
“哼!”
“放私债……放私债怎么了?”
“我也只是定下放五分的私债,别人六分、七分、九分,还有一钱呢,还有一钱多的呢。”
“……”
“银子!”
“是一个好东西。”
“小秦相公出的那几个主意也都很好,尽管花了万两银子上下,但……事情很快就平息了。”
“……”
“读书人的脑子就是聪明,我……我就想不到。”
“咱们就难以想到。”
“蓉大奶奶,六部诸司衙门这几日就先后封印了,翰林院应也一样吧。”
“等小秦相公封印了,我……定要好好请他!”
“月中,金陵我父兄送入京城的一堆东西中,一些新鲜的酒水有不少。”
“到时候,让小秦相公好好尝尝!”
“……”
冬日里,老太太一般不睡午觉的。冬日的天,本就不长,若是睡午觉,一日就过去了。
然!
这几日……精气神似乎有些短,鸳鸯说……府中内外一些事情得到解决,老太太悬着的一颗心松了下来。
是以,需要好好歇息歇息。
至于病患,并无。
如此,就好!
老太太无碍就好。
老太太歇息了,于太太她们一礼之后,便是巡视府中各处,临近年关,事情很多。
需要一一注意。
刚回到院中,东府蓉大奶奶来了,真真来的刚刚好,自己正觉无聊着,正要找人说说话呢。
“半个月来,府中出了许多事情,上下皆有些肃然。”
“那些人这般模样,多见风使舵,若说真正的心性有改,不尽然!”
“如今,婶子仍好好管家,老太太和太太都没说话,那些人……只要不蠢自然明白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