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好好的在翰林院待着,掺和这件事做什么?写那篇文章做什么?”
“狗娘养的,吃饱撑的吧。”
“真真杂碎之人!”
“……”
“恭王世子?”
“这……,那个淳峰认识恭王世子?恭王世子也觉他那篇文章很好?”
“……”
“这……,恭王世子也知道了?”
“这该如何是好?”
“说不定恭王爷也知道了。”
“听说京城报馆的报纸,每日都有送入皇宫,你们说……那里会不会也知道报纸之事了?”
“这……这该如何是好?”
“……”
“原本非大事,顺天府就要结案了,淳峰……,那个淳峰他真真活腻了。”
“诸位兄弟,如今该如何?”
“……”
“还能如何?”
“还能如何?”
“……”
“无需着急,无需着慌。”
“人,又非咱们杀的,她自己碰死的,咱们着什么急?还是先将那个男子找到吧。”
“免得生出别的事情。”
“那个狗娘养的翰林文章……倒是棘手,文章之意,要对那女子之死细究到底。”
“无论是谁,都难逃法网。”
“他以为他是谁呢?一个小小的七品翰林编修?他有什么能耐!”
“倒是恭王世子?玛德,怎么好端端又有恭王世子掺和进来了。”
“我暂时没有好的法子,你们呢?”
“……”
“为安稳期间,我觉……将鸿乐赌场还有浮香楼的人暂时遣散如何?”
“待在那里面的人或可知道不少事情,若是有脑子昏掉的人说道一二,就不好了。”
“咱们或许无碍,一些事情就难料……。”
“……”
“遣散?”
“若是被别人知晓,若是他们闲着无聊,不知不觉将事情说道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