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是不会欠别人的,别人的一些账就不好说,年前还是要尽可能将银子收回来。”
“……”
银子!
婶子的银子的确又拿出一些,婶子是不愿意的,奈何……又不得不拿。
婶子是不开心的。
那样的事情,终非常法。
眼下也没有完全解决之道。
西府是缺银子的,除非缩衣节食那般的节流,才能够维持平衡,而那样的事情是艰难的。
西府是缺银子。
各房其实都有银子,婶子心中有数,自己也了解不少。
别的不说,老太太肯定是最有银子的,现在拿出十万八万两银子都不难。
不能开源节流,消耗还是那般大,府中进项又有限,除非婶子将营生交出去。
那更是不可能的。
更有……许多事情的银子都没有一个定数,婶子就像一个银库,仿佛有无穷无尽的银子一样。
不仅仅西府。
婶子的娘家那里……每当婶子在西府落下一笔银子,她们那里很快就知道了。
也不知道是谁传的讯息。
是以,婶子常说有些人都是白眼狼,喂不熟的那种,关键……那些人还不好收拾。
……
诸般杂乱,唯有尽可能看开。
如钟儿所言,婶子是刚强的,却也不够刚强,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早晚会出现别的事情。
东府这里好些,银子不算大事,自己一力就可做主,那些人翻不起什么花样。
麾下营生涉及的银子……略有一些难事。
“账目往来,我记得也曾有一份条例落下。”
“酌情而定就好。”
“有些人的确损失不小,银子偿还或有难题,有些人就不一定了。”
“……”
“银子,贾赦还欠我不少银子呢。”
“看他的样子,是真不准备还了。”
“他等着吧!”
“……”
腊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