鲸卿这等人,会试、殿试对他不难,差别就是一个名次。
而举业功名之道,若可……有一个好名次还是很重要的,好的名次,将来在仕途上,可以快别人很多很多。
天生的读书人。
尤其,鲸卿为人不为愚钝,不为死读书,这一点更好了,无怪乎崇如看重。
“举业之事难料,唯有步步前进!”
秦钟摇头。
“嗯,有此心,甚好!”
周应东更为满意。
“……”
与列其余学员多有钦羡,鲸卿的学业他们是领教了,会试对人家已经不难了。
就是名次不好说。
而他们?
现在之所以留在这里,之所以没有前往春闱,便是因为没有那个自信,就算前往,也是走过场居多。
故而,想要多多准备。
鲸卿!
明明有取中的实力,还要更进一步。
真是不能比,不能比!
……
……
“嗯?”
“你要请假数日,所为何事?”
午时末,周应东正在提笔练字,面前……一位模样俊逸的少年人一礼说道一事。
不由。
多有讶然。
“师伯!”
“京城之内,我是恒王殿下的属官赞善,今日,恒王殿下到达苏州城,已经差人前来。”
“是以,当前往。”
“另外,还有一些私事需要解决。”
秦钟解释着。
“恒王殿下的属官赞善?”
“恒王!”
“的确有这个消息,今岁下半年以来,恒王巡查运河两岸,以及其余诸地。”
“派人前来了,嗯,当去拜见。”
“其它私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