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那咱们就快速攒够一万两银子,到时候,姑娘就轻松了。”
“昨儿,姑娘和秦公子言谈甚欢,说不得那些人中还有秦公子那样的人!”
小草宽慰着。
“秦公子!”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不知道秦公子此刻在做什么?”
御香阁接下来的进出之人有秦公子那样之人?
李青莲略有摇摇头。
江南之地,谁人可以在仿若秦公子那般年岁有那般进益?
昨儿天妃巷院中,和秦公子吃酒言谈,很是开心,自己也是难得喝了不少酒水。
“……”
“秦公子?”
“应该在继续拜访金陵的一些人家吧,秦公子好像说过。”
“姑娘,您觉秦公子很好,要不要选他……作为良人?秦公子家世不错,父亲是留都这里的工部侍郎。”
“还有立下百草厅家业。”
“现在更是举人了,将来肯定取中进士,就可以做官了。”
“而且秦公子才学甚好。”
“淮安府的时候,芸娘就说过,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对于男子而言是那样。”
“对于女子来说,也是如此。”
“既然姑娘欣赏秦公子,秦公子也和姑娘相谈甚欢,要不试一试?”
小草迟疑数息,闻姑娘之言,感姑娘之意,想着昨儿的酒筵场面,心思有动。
“……”
“秦公子的确很好!”
李青莲简言一语,没有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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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
宁荣街,宁国府。
秦可卿的小院。
晚间。
沁香温润的上房之地,临近床榻的宽阔区域上,铺就一张白色的狐皮绒毯。
此刻,正有两位妍姿俏丽、身段袅娜的娇媚妇人习练瑜伽,皆身穿白色的素雅宽松瑜伽服。
青丝绾起一个丸子头,不过一根或玉或檀木的簪子梳,妇人年岁都不大,却一般的琼姿花貌。
一者,貌婉心娴,恬静贤淑,神容绝丽,倾城之色,一丝丝风流自有蕴藉,千娇百媚蕴生。
一者,身量苗条,体格风骚,娇嫩丰盈,亦是明媚妖娆,同身边年岁稍弱的妇人,少了一丝柔情似水,多了一丝巾帼风姿。
“婶子,听说大老爷还有十日左右就可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