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有一个好日子,准备定下何日?”
继而,妇人又道。
“待鲸卿的鹿鸣宴后吧。”
“大后日吧。”
“大后日巳时!”
“鲸卿,期时你可相邀亲友观礼。”
刘延顷放下手中茶盏,自椅子上起身,看着面前个头长很高的鲸卿,说道拜师礼之事。
自己的门生故吏是很多,称呼自己为业师、座师和房师的人有很多,若言真正的弟子……并无。
十多年前,自己年岁并不大,当时并无那般心思。
而今,年岁如此,一身所学也想要找一位传人,自己所学驳杂,非真正天资聪颖之人不可得。
鲸卿!
让自己碰到了。
拜师礼!
国朝正式的礼仪之一,鲸卿是自己的弟子,当有隆重。
“是,老师!”
秦钟拱手躬身一礼。
“走吧,随我去书房。”
“近日来,你可是生了不少事情。”
“闲暇之时,陛下都有提及。”
刘延顷指了指书房所在。
“爷爷,那我……要不过两日再回书院。”
“好歹我和钟哥儿也算朋友,他都拜师了,我若是现在回去,到时候还得回来。”
“岂不麻烦?”
刘正小胖墩摸了摸脑袋,嘿嘿一笑。
钟哥儿说了,明儿就会有人将这个月的报纸、杂志小说送来,如果有往月的存货,也会送来。
钟哥儿够意思。
拜师礼还要等几日?
自己现在完全无需着急返回书院,反正自己接下来不着急考童试、乡试。
“老爷。”
“正儿说的也有道理。”
妇人亦是附和着,好歹正儿可以多留城中数日。
“……”
“那就拜师礼后再回书院吧。”
刘延顷无奈。
正儿所言有一点点道理,夫人又这般,以正儿的学业进度,耽搁三两日貌似也没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