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
保性全真也是道。
清静修行亦是道。
明月道长所修也是道。
清风道长亦是如此。
“……”
“清风所传的性命房中之法,我也曾一览。”
“许多法子,观之容易,行之不易。”
“秦公子当记之。”
明月道长一礼,脆声而落。
清风所传的法子,是道门秘传,但……寻常人难以修行,稍有不慎,就会坠入七情六欲。
以秦公子的禀赋,那些法子修行起来不难,欲要真正的施为,那就不容易了。
许多事,自己不太明白。
可!
自己听过。
自己了解过。
“明月道长所言甚是,甚是那般道理。”
于此语。
秦钟以为然。
原本和青莲她们修行的时候,觉……顶多一两个月,便可有成,但……现在来看,一两个月太高看自己了。
“秦公子,请!”
“……”
稍有闲聊,明月道长不再那件事上多做停留,其实……许多事秦公子都知道的。
自己。
稍稍有些忍不住罢了。
此外。
难不成那般事那般令人难以自制?
以秦公子的禀赋,以秦公子的修行,以秦公子的定力,都……都难以驾驭?
心中多狐疑。
摇摇头,压下杂乱的心思,舒缓一口气,伸手又是一礼,踏步在前,引路一处。
待会是有大事的。
先前和秦公子所言的事情,已经弄好了。
可以解剖的人,也有了。
是城中的一位乞儿,突发疾病身死,送到城外义庄了。
那处义庄,是纳入宫观管辖的,也是自己管辖的,平日里,秦公子并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