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嫌弃我?是不是我觉得我没有其他男人好?是啊,三年前你跟其他男人生了孩子,三年后,在你眼里,我依然什么都不是。”
他苦笑,声音冷到了极点。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他发了什么疯?
“因为事实就是这样,你敢说这三年你不是这样过来的?”厉承风得到了资料,所以才会去酒吧喝酒买醉。
“我在你眼里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
慕晩的眼泪决堤,“自始至终不相信我的人是你,三年前,我出车祸了你知道吗?你跟郁晴在一起,我打电话跟你求救,你视而不见好吗?”
隐忍了三年,这一刻,她委屈的嚎啕大哭。
她委屈了三年,可是在他看来,根本什么都不算。
她掀开了被子,头昏脑涨的跑出去,医院内死气沉沉的刺目的白色,刺激了她的眼睛,她一刻都不想待下去。
眼泪模糊了她的眼睛,她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病号服,看不清眼前的路。
所谓的调查,就是调查到她跟其他男人在一起?
她要是跟其他男人在一起,这三年还会过得那么辛苦?
他们之间缺乏信任,没有了信任的婚姻,怎么坚持下去?
她不要喜欢他了。
她站在街口,看着来来往往的车,她形单影只,可怜巴巴的。
慕晩要回家,要带女儿走,女儿是她的命。
几乎是下意识的,她打电话给胡昊蘅,巧的是,胡昊蘅正在附近,十分钟之后,他立刻赶过来,见到一脸糟糕的慕晩,不由得问:“你怎么了?”
“今晚麻烦你,送我到这个地方。”
慕晩一回来宅子,便听到厉康和慕暖心正在嬉笑。
她强装镇定,把女人抢了过来紧紧抱到怀里,她义正言辞的道:“厉老爷,我知道你不相信我,好,从今天开始,我跟我女儿不会再打扰厉家,至于离婚协议书,明天我会寄给他。”
一场梦,就这样结束吧。
她耗不起了,她怕自己沉溺其中,以后想抽身比登天还难。
“你干什么?”
厉康站起来,听到慕晩说着莫名其妙的话,看着抱着孩子到了楼
上,没几分钟,便收拾了一个包,她一言不发的走人了。
离开这座宅子之前,慕晩很不甘心,却又不得不妥协,她终究还是不属于这里。
“你不跟厉承风说一下?”胡昊蘅问。
“感情没在了,说了也是白说,请你送我到火车站,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