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这么多人,说什么话!”
他都不害羞么?
燕绥之可不会在乎其他人的想法,君君可是他的第一位!
他伸手握住苏君澜手,摩挲着她掌心上的厚茧。
这是红缨枪在她手心留下的痕迹,也是她多年艰苦磨砺的见证。
“君君这几年太辛苦,我心疼的紧。”
心疼她陷入梦魇,心疼她心底压着仇恨,心疼她仇人近在眼前,却不能将仇人的头颅斩断!
他瞥了一眼东福国那边,殷鹤鲁美酒佳肴吃着喝着,还很惬意的欣赏着歌舞,他眸中闪过黑沉。
燕绥之突然的感性,让苏君澜倒是有些手足无措。
想要抽回被他握住的手,却没有成功。
瞥见他脸上不是很高兴的神色,苏君澜便由着他握住,轻声道:“无妨的。燕绥之,很快就要结束了呢。”
快了!
大赛过后,他殷鹤鲁回国启程之时,便是收割他头颅之日。
苏君澜说完,冷凉的视线扫到殷鹤鲁那边,今夜还是继续要让他不好过。
瞧他这会儿在宴会上,与人相谈甚欢,甚至还有点得意忘形。
很好,今晚给他加个“夜宵”!
察觉到异样的目光,殷鹤鲁立即回望了过来,看到是苏君澜,他的唇角忽然勾起一抹肆虐的笑容。
他又举杯,遥遥对着苏君澜和燕绥之敬了一下,随即大声道:“熠辉都尉和燕世子两人之间的情意,倒甚是缠绵。令本皇子一时间有些羡慕不已。雅儿这会儿被熠辉都尉得红缨枪伤得卧倒在床,可惜不能来参加这个宴会,享受美味佳肴啊。”
说着,殷鹤鲁眸中也闪过一丝冷厉之色。
若不是苏君澜今日突然发疯,他的雅儿又怎么会受伤?
该死的苏君澜!
“殷大皇子既然这么担忧乐雅侧妃,不如回驿馆陪着乐雅侧妃便是。怎么还在这儿与人推杯换盏,推心置腹呢?”
苏君澜一番话,顿时令要去和殷鹤鲁敬酒得官员定在了原地。
一时间不知道是再前进一步,还是该回座位之上。
“本皇子只不过是不想拂了贵国陛下得面子,才勉为其难来参加这宴会。”
听听,这语气还有些勉强。
主位上得昭帝脸色顿时有些不太好。
“既然殷大皇子觉得勉为其难,又羡慕我与燕世子恩爱非常,不如这样,本都尉派人去驿馆将乐雅侧妃请过来,如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