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再回家。”他找到一张长椅,拉她一起坐下。
这……这不就像男朋友牵著女朋友的手,两人一起坐在公园长椅上?但……但怎么可能是由他们两人来演出呢?
附近本来有些人影,像是买菜的、遛狗的、骑脚踏车的,现在却不知跑哪儿去了?奇怪,难道他们都躲到电线杆后面?
树荫底下,凉风吹来,她心想就放松一下吧!况且她的背包、存折、皮夹都还在他手上,看来也只有乖乖听话了。
看她舔冰淇淋的模样,他不禁想到那个难忘的夜晚,一股骚动从体内深处窜升,但这不是适当时机,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终于,他开口了,“小锋的爸爸……是怎么过世的?”
她一愣,没想到会面临这问题,就像一根针刺进她心里。
“我不想提这件事。”
“我想知道。”他专注的双眼,不像是刺探,也不是好奇,而是真正的关心。
她迟疑了好一会儿,也不晓得自己怎么搞的,就低低诉说了起来,“他比我大七岁,我都叫他阿顺哥。我满二十岁那年,我们决定要结婚,而且我也怀孕了。但是婚礼那天,他开车时为了闪躲一个小孩,撞上安全岛,送到医院前就离开了,我在饭店等了又等,还是等不到他。”
这故事说来很简单,却是她心口永远的痛。
白牧南默默听著,伸手揽住她的肩膀,她并没有掉泪,只是喉中有些哽咽,而在他的温暖手臂中,慢慢恢复了平静。
许久,他才提醒她,“冰淇淋要融化了。”
“啊!糟糕!”她这才回过神,发觉自己依偎在他肩上,更让她脑中轰然作响。
看她低垂著小脸,他又说话了,“我不会让你等的。”
“呃?”她傻傻地,不懂这话,也不敢懂。
“这儿沾到了。”他的拇指抚过她的唇边,将冰淇淋抹去了,然后把拇指放入她口中,要她含著吃下去。
“你……你……”她颤抖著,脸红著,整个呆掉了。
“我不吃冰淇淋,你要吃干净。”他的语气仿佛这是最普通的一件小事。
“我会吃完的,你放开我啦!”她的小手推拒著他。
“再吵我就强暴你,信不信?”他收回了手,却把拇指含进自己口中,仿佛尝著了她樱唇的味道。
“你怎么可以……在这里……”此人不可理喻,她就怕他说到做到。
他懒得多说,抢过那冰淇淋,一大口咬下,堵住她的唇,藉著深吻送至她口中。
树荫瞬间成了火伞,凉风也变得燥热,香草冰淇淋从未如此甜蜜。她动弹不得,被他抱得死紧,没有丝毫逃脱的机会,只能无助承受他的需索。
她昏沉沈的想,他不是不吃冰淇淋的吗?怎么现在却意犹未尽,仿佛要把她整个人吞下,那渴求强烈到让她心惊。
小公园旁,每根电线杆后面都有“见证人”,低声交换情报,“白师父终于发狂了,大白天的就调戏良家妇女。”
“我看他是认真的,以前他再怎么白目,也没做过这么大胆的事。”
“可怜的温老板,那么娇小、那么温柔,这下被吃得干干净净了。”
“快去通风报信吧!白家夫妇不知会有什么反应?”
长椅上,热吻的两人终于分开来,婉玉靠在白牧南胸前喘息,红润的嘴唇诱人至极,他忍不住又来回抚弄,顺便说声,“乖,今天先不强暴你,改天好了。”
“你疯了?上次我只是应付你,我才没义务跟你做那种事!”话不说清楚不行,她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