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客气的说;那种差距足以⊥人绝望。
曾江则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或者可以称之为无知无畏;他很不服气地摇摇头;哇哇大叫道;“我们三人可是对付的四大阵眼中的主阵眼;最是难破。要是让我攻打一个辅阵眼;我早就打下来了。”
辛应乾懒得理自己这个屡教不改的师弟;知道他以后吃次亏;就会知道天高地厚;拍拍手道;“我们也加把劲;省的等会让人嘲笑。”
“好。”
曾江叫的声音最大;手中法宝飞舞;双目瞪大;恨不得把眼前的敌人碎尸万段。
最后一处;照空法师跌坐在枯树下;眼睑低垂;手捏宝瓶印;一动不动。
他的对面居然也是一个和尚;大圆脸;没有眉毛和胡子;光秃秃的看上去颇为诡异。
圆脸和尚坐在蒲团上;一手拿鼓槌;一手持木鱼;敲一下木鱼;念一句经文。
随着时间的推移;圆脸和尚敲木鱼的速度越来越快;念经吐字也越来越急促;几乎听不清经文的意思。
崩;
木鱼突然被鼓槌敲了个洞;发出一声闷闷的声响。
圆脸和尚愣了愣;随即扔掉木鱼和鼓槌;站起身来;哈哈大笑。
等笑到眼泪都流出来了;圆脸和尚指着照空道;“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念叨了两句;圆脸和尚摆了摆自己破破烂烂的法衣;扬长而去;竟然不再管他身后一直看管的阵眼。
照空抬起头;枯黄的面容上泛起淡淡的金光;又悄然隐去;他看了眼圆脸和尚离开的方向;摇摇头;还是走过去;把阵眼破掉。
轰隆;
四大阵眼统统被破去;三目妖府上空的血河一截一截地崩塌;几个呼吸后;只剩下浅浅的一抹血色;暗淡无光。
“大阵被破了;”
“九曲血河大阵被破了。”
“诸位大人也不见了。”
九曲血河大阵一被破去;原本还组织人手;准备奋死抵抗的一众妖兵妖将立刻炸开了锅;他们再顾不得去对付来犯之敌;逃之夭夭。
这么多年以来;九曲血河大阵一直保护三目妖府;风雨不透;这一下子被人蛮力破解;对一众妖兵妖将的冲击力很大;直接击溃了他们的信心和勇气。
“哈哈;”
曾江用手指着抱头鼠窜的妖兵妖将;开口嘲笑道;“这就是妖族的货色;完全靠不住;一遇到事情;只顾得自己逃命;哪里有半点的归属感?”
顿了顿;曾江叉着腰;大言道;“要是真有外敌进犯我们金阙真府的话;我们就是战斗到最后一人;也不会放弃先辈的传承之地。”
“妖类就是妖类;上不了台面。”
景幼南听得好笑;忍不住回头看了曾江一眼;真没想到这个家伙是个十足的绣花枕头;好一个大草包。
看样子;这个曾江就是传说中在门派中养出来的货色;一路顺风顺水;眼睛只看到巴掌大小;说一个井底之蛙;都算是侮辱了蛤蟆。
不过;景幼南又想起他刚刚到内门时候遇到的那个痴迷药芝;一路上看经书入迷一头碰上大树的迷糊少年。
那个家伙也是一直在门中长大;但淳朴自然;不矫揉造作;倒是比曾江可爱的多。
看来;自身的心性修养;也是一大方面啊。
景幼南才不会去理这样的骄傲小公鸡似的人物;他转向和夫人;开口问道;“我们这么大的动静;那位三目妖王也该出来了吧?”
还没等和夫人回话;就见妖府深处冒出一道惊人的妖气;横冲直上;吹散漫天的晚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