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又看到了父亲同样惨白的脸,还有两位哥哥,而白莲更是吓得花容失色,尖叫道:“不要啊。”
他很纳闷这是为何?等他把头再转回来看向那盘菜的时候,他便发现他的手腕上赫然架着一柄寒光森森的长剑,那柄剑是赵桓侍卫杨再兴的剑。
就在刚才他伸手过去要抓那盘菜的时候,杨再兴唰的一声,一剑劈出了,只是老三的目光并没有看到旁人,只是看那盘菜去了,并没有看到。
而他的母亲最先发现侍卫出手,所以才尖叫阻止,而随即普琼和两个儿子也都看见,白莲更是吓得同样尖叫出声。
老三这才知道,如果他的手真的碰到了那盘菜,这一剑就会把他的手斩下来,只是他在最后一刻停下了手,而对方的剑也在最后一刻停住了。
一时间老三只觉得额头冷汗淋漓,手指在不停的颤抖,望着那柄寒光森森的长剑,这一瞬间他感到裤裆一热,居然被吓尿了。
他结结巴巴的说道:“对,对不起,我,我开个玩笑,我,我绝对不敢触碰你的菜的,我能把手收回去吗?”
长剑并没有收回,依旧架在他的手腕上,老三哆嗦着慢慢把手沉下去,离开剑刃,然后小心翼翼的一点点的把手收了回来。
这才又连着后退了好几步,在侍卫的搀扶下回到了自己的位置,整个人都要瘫软了。
一时间场中众人都呆住了,惊恐万状的看着赵桓。
赵桓抬起一杯酒一饮而尽,随即站起身说道:“酒饱饭足,这就告辞,至于交易,不需要额外的谈判,我的条件都是一样的,两个女人换一个金币,女人拿来金币马上兑现。
当然在履行上还可以增加一些额外的办法,比如在我确定你们的确有诚意,而且有能力履行合同的时候。
我可以先预支一部分金钱,给你们用于发展军队,击败强敌,所以没必要在酒桌上谈。”
说着赵桓带着人径直走了。
这一次普琼没有阻拦,而是慌忙的一直送到了门口,因为出了这档事,他也没有心情再喝酒下去了。
他送走赵桓,回来便看到三儿子正蜷缩在他母亲怀里,哭的跟个娘们似的,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指着三儿子骂道:“你这蠢货,都是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好端端一桌酒宴被你弄成这个样子,不欢而散,我还指望从那位赵公子手里拿到优惠的条件,而你现在把这一切全给毁了。”
一听这话,三儿子哭得更凶了。
普琼夫人没好气的对普琼说道:“老爷,这件事不能怪三儿,要怪应该怪那什么赵公子,他太过分,三儿犯了什么错?
他来了我们家既不吃饭也不喝酒,三儿想拉近你们之间的关系,所以才像向他酒要菜,可是他不仅不给,还要用剑斩断三儿的手。
幸亏三儿只是开个玩笑,并没有真的拿他的菜肴酒水,但是这次也把咱们脸面全都丢光了,老爷,这件事不能这么完,一定要给那姓赵的一个教训。”
白莲刚才也吓坏了,闻言立刻说道:“是,父亲母亲,这件事不能怪妹妹,她年纪小,容易被人误导,再说了,知人知面不知心,谁又知道这赵公子是如此强势霸道的一个人?
所以妹妹不是故意的,她也不知道赵公子这人如此野蛮不讲道理,这才把他引到家里来,我相信经过这一次,妹妹一定会吃一堑长一智的,你们二老就别怪她了。”